薛慕瀾說的比他更快,“我去方便一下。”
硬生生的將汴梁的話給堵回去了。
他可不敢也來一句去方便,萬一她拉自己一塊去呢,那就更難脫身了。
這不,薛慕瀾還真喊到,“追魂,一起去。”
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弱女子,但是初到西涼,她還是很謹慎的,把追魂帶在身邊,要安全的多。
追魂應聲而去,右手不自覺的縮排了衣袖,袖中是那包麻沸散。
拿到藥後,他一直在想著該怎麼用,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出好辦法來。
因為薛慕瀾幾乎整天都和汴梁在一起,要想下藥,先得把汴梁搞定。
段騎浪在所有人眼裡都不是問題,那就是一個廢人,追魂也毫不在意。
居然有單獨出去的機會,他的心開始激動起來,這是他到目前為止,人生中最激動的時刻。
但他努力剋制著,使自己的呼吸和往常一樣。
可是,根本沒人注意到他的異樣,他那顫抖的手,和慌張的眼神。
因為此刻,汴梁和薛慕瀾都很慌張。
薛慕瀾慌張的是接下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而且她還撒了個慌。
要是平常,她肯定也會把汴梁帶上,可是這次,她潛意識裡就否決了汴梁,帶他這個色鬼去深夜去見美女,誰知道會發生生麼事來。
即便沒什麼事,他那大哥也一定認為自己和花仙有曖昧,不然半夜見什麼面?
汴梁的慌張就簡單了,他在想,等兩位方便回來的時候沒見到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可沒想給段騎浪解釋。
那個聖人,此刻已經躺在床上,正閉目養神。
他的臉上,絲毫沒有找到大夫的興奮,那可是斷手斷腳,幾乎是所有人心目中的不治之症。
換是旁人,笑到發狂都是正常的,而像他那樣鎮定,就有些不正常。
管他正常不正常呢!汴梁想的頭都痛了,就是想不出一個說的通的正常的解釋來。
算了,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再不出門,兩位就該回來了。
於是,趁著夜黑,他也躡手躡腳的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