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被自家妻子撓了一個大花臉。
咳,咳。扯遠了。
冷鳶仙子是花語的師尊。
雖然只是通靈期的修為。
但是所有正道的修士尊師重道是刻在骨子裡面的。
敢去惹冷鳶仙子?
那就等著被花語血洗滿門吧,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反觀之下張陽雖然是冷鳶仙子的丈夫,但是鴻暉仙君倒是對著小子沒有太大的在意。
在他的眼中張陽可能只是冷鳶仙子覺得有趣養的一隻寵物罷了。
畢竟一個那麼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有一個那麼厲害的弟子。
找了一個光頭能夠反射陽光,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子。
不是寵物是什麼?
冷鳶仙子看著張陽沉默的臉,“怎麼?吃醋了?”
張陽白了冷鳶仙子一眼。
這冷鳶仙子的腦回路也是夠奇葩的,吃醋?
他吃哪門子的醋啊。
冷鳶仙子看著張陽的動作頓時很是不高興。
伸手就掐在張陽的手臂上。
“撕。”
張陽已經習慣了冷鳶仙子的掐肉大發。
已經可以輕鬆的接受這樣的疼痛的感覺。
臥艹!!!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啊。
第八場擂臺比試馬上開始。
等到負責清理場地的修士將擂臺上的碎步片和血漬全部清理乾淨後,對了還有掉下來的牙齒之類的東西。
擂臺上站著兩個少女。
張陽鬆了一口氣,這兩個少女不再是什麼奇葩的雙胞胎。
一位少女穿著粉紅色的長裙,手中握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另一位少女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手中的武器是一個和冷月刀差不多長度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