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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蘊宗,一間會客室中。
“華茂尊者,此次仙決大會我們五大宗門看起來討不到什麼好處。”一位身穿藍色制式衣袍的老者緩緩開口。
“對啊華茂尊者,現在除了你們劍蘊宗和自在宗還有真傳弟子能夠上傳,我們三家宗門基本上真傳弟子全滅了啊。”另一位穿著黃色制式衣袍的老者開口。
華茂尊者看了這二人一眼,淡淡開口,“你們兩個老狐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宗門裡面真正的天驕根本沒有去參加雷聰試煉吧。”
聽到華茂尊者話後,那二人相視一笑沒有答話。
華茂尊者又緩緩開口,“你們自在宗這次一個真傳弟子也沒有出事吧。”
那身穿白色制式衣袍的老者笑呵呵的沒有說話。
這次雷聰的試煉自在宗的損失還真是最少的。
“唉,我正月派只剩下了一個劉悅真傳弟子,這次的仙決大會看來是無緣啊。”紫色制式衣袍的老者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華茂尊者輕咳一聲,“這次叫諸位過來,是有一事商議。”
幾人分別看向華茂尊者,心中也清楚華茂尊者想要說什麼。
“飛煙堡。”華茂尊者淡淡說道。
幾人點點頭,其中黃色制式衣袍老者開口,“聽說那影月宗的人已經到了你們劍蘊宗?”
華茂尊者點點頭,“一月前便已經過來。”
黃色制式衣袍老者臉色一變,“一月前?飛煙堡覆滅也是在一月之前。”
華茂尊者點點頭,“南宮元真是不可小覷啊,覆滅了飛煙堡後竟然如此正大光明就來了我劍蘊宗,是在向我們正道示威嗎?”
藍色制式衣袍老者開口,“示威也有可能,這南宮元狡猾的很吶,滅了飛煙堡跑到劍蘊宗來,不就是用仙決大會當成擋箭牌嗎?”
華茂尊者摸了摸鬍鬚,開口道:“我看未必是用仙決大會當擋箭牌,這人的城府極深,可能在策劃一些我們根本想不到事情。”
白色制式衣袍老者眼中精光一閃,“你是說他想對著仙決大會出手?”
華茂尊者搖搖頭,“不太清楚,這一個月的時間,我請了我們花語祖師來觀察這南宮元,並沒有發現這南宮元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紫色制式衣袍老者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道:“那他是想做何事?此處聽說只帶了兩人參加這仙決大會?“
華茂尊者點頭,“參加大會的一個是他的女兒南宮蘭,這丫頭身上的殺氣不弱,一看便是一個嗜殺之人不太好對付。”
“另一個是他的徒弟,袁壽看不出來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不過既然是這人的弟子,那便又古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