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默默想要上前將前面這位一言不合就直接醉倒的少年郎扶上床去,只是還沒有等他靠近,腦中便直接出現聲音,“別過去,快退下。”
店小二大驚失色,頓時嚇了一跳,看到爬在桌上的王傲已經發出沉重的呼吸聲,定然不是這少年郎發出的聲音,難道是有鬼!!!,“我的媽呀!掌櫃的,不好了,鬧鬼了啊!!!”店小二那帶著哭腔,撕心裂肺的聲音在整個‘同福’客棧響起。
正在吃飯客棧眾人,頓時從飯桌上跳起,全部向著客棧外跑去,正在算賬的中年女掌櫃看到後,面帶苦澀,帶著哭腔道:“我滴娘艾,錢,錢還沒有付呢!!!”
隨即惡狠狠的瞪著已經跑到大廳中的店小二,道:“你這個瓜慫,哪來滴什麼鬼,這些錢都算到你工錢頭上。”
頓時店小二一臉苦澀,一臉委屈。
王傲醒來後,發現自己爬在桌上,頓時一驚,心中大怒,這果然是一家黑店啊,頓時將長槍提起,衝向大廳,看到那店小二正在店前打掃,手中長槍刺出一道槍花,大喝一聲,“看我今日不拆了你這黑店。”便要這將店小二一槍扎個透心涼。
待得槍花就要刺入一臉痴呆的店小二身體中時,一隻大手輕而易舉的將王傲烈焰槍握在手中,王傲頓時一驚,想要抽槍反身,竟抽不動分毫,只聽得抓住他長槍之人道:“這位小友,何以如此動怒。”
王傲眼看此人厲害,便道:“這家黑店,下我蒙汗藥,想要謀財害命,我今天便道替天行道!!!”
店小二一臉委屈啊,急忙道:“客官,那是您自己喝醉的啊。”躲在櫃檯後面只露出頭的女掌櫃聲音傳來,“對滴,對滴。”
王傲一臉不信,道:“我乃千杯不醉,怎麼可能一壺小酒便醉到不省人事。”
店小二道:“客官要是不信,取一壺酒,喝了便知道了。”
王傲將信將疑,走到女掌櫃前面,伸手將櫃檯上一壺酒抓起,一飲而盡,然後王傲又醉倒了。軟綿綿的躺在客棧大廳之中。
店小二默默無語,女掌櫃一臉沉默,就連那修為高深的男子也是一臉黑線。
店小二想要去扶那王傲,剛走幾步腦中又響起,“別過來,快退下。”頓時一陣雞皮疙瘩,“掌櫃的,掌櫃的,鬼又來了。”
女掌櫃向前剛走一步,腦中也響起“別過來,快退下。”也是一身雞皮疙瘩,女掌櫃只得驚恐的退到牆壁緊緊貼著,不敢發出聲音。
修為高深的男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女掌櫃和店小二,向著王傲走去,剛到走到旁邊,那支長槍突然吐出一道烈焰,向著男子包圍而來,男子臉色一變,驚呼道:“器靈!!!”
男子施展身法,瞬息之間離開王傲身旁,那長槍中吐出的烈焰到達一米之外的距離後,便開始消散。
男子好奇的打量著眼前躺在地上的少年,器靈之物一般都是特別叛逆的存在,只有一些大能之輩才能駕馭的住,這少年不過區區一個先天期何德何能讓這器靈認主,他很好奇,所以他想等著這少年醒後過問一番。
夜幕降臨,王傲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客棧的大廳之中,想起暈倒之前的事情後,怒火攻心,一躍而起,望著靠著牆壁正在打盹的女掌櫃喝道;“還敢說你這不是黑店,又將我迷暈一次。”
女掌櫃被少年聲音嚇得一哆嗦,直接清醒,看到怒髮衝冠的王傲,哭喪著臉道:“客官,您這不是碰瓷嗎?”
王傲哪裡聽得女掌櫃這話,便想要將這黑店一口氣拆掉,卻聽見身後幽幽的有聲音傳出,“這位小友,你確實是喝醉的。”
王傲聽到後,轉過頭看到那極為厲害的男子一臉黑線的看著他,手中提著酒壺,桌上擺著一些吃食。
王傲有些不信,特別是他當上城主那天,和眾多朋友喝了許多酒水,都沒有醉倒過,但是王傲他哪裡知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王傲這人喝酒別說一壺,一罈,就是飲一杯都會莫名其妙醉倒,所以他的家中所謂的酒水就是一些和酒水味道相近卻沒有一點酒精的普通水,這可是王氏夫人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研究出來的東西,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王傲知道自己不敵此人,只能沉默,默不作聲。
那男子,拿著酒壺一飲而盡,將空壺放入桌上,隨後對著王傲一招手,道:“小友,先坐下,慢慢說。”隨後男子向著一臉委屈,無助的女掌櫃道:“掌櫃的,再上一壺好酒。”
王傲只得坐到男子對面,緊緊盯著男子,男子卻毫不在意,接過畏畏縮縮女掌櫃遞來的酒壺,直接暢飲一口,哈哈笑道:“好酒,好酒,這僻靜之處,有如此客棧,有如此好酒,妙極,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