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兩聲,急忙轉移話題:“那他現在是…”
雨師道:“他魂魄離體救你,魂魄復位時出了些小問題,不時便可復位,醒來。”
“那…醒來之後?”我問道。
“若是他醒來後,毫無絲毫異樣倒也好辦。若是他想起來什麼,或是,做了別的什麼事。”雨師看著我的眼晴,一字一句地道:“那你們,就只好私奔了。”
…
“你,給,我,等,著。”我只想把雨師大卸八塊,不,五馬分屍。
雨師尬笑兩聲,又重新坐好,一本正經道:“說正事。”
我翻了個白眼:“有話直說。”
“他現在不是正昏迷麼?就讓他在這裡養著。醒來之後觀察觀察。若是無異他便繼續做你的小徒弟。若是有異…”雨師賣了個關子。
我提心吊膽問道:“有異如何?”
雨師聳聳肩:“若是有異,以他的能耐,估計整個天京都無人可奈何的了他。到時候他愛上哪去上哪去,愛怎麼地怎麼地。”
“那你們不怕他是個匪類。醒來之後滅掉整個天京?”我直視著的眼睛。
他又聳聳肩:“那能怎麼辦?匪類能怎麼辦?真魂進三味真火都點事沒有,難道把他關到老君的煉丹爐裡練上個七七四十九天?練出個孫悟空第二?那不如趁早抱大腿,該抱抱了,聽天由命,愛咋咋地。”
…
仙京打的這一手好算盤真是噼哩啪啦直響。
“好吧,你們牛。”我往椅子背上一靠,抬頭看著屋頂。
“對了,還有件事。”雨師打了個哈氣。“上回你不是說你在凡間看見了個地下室嗎?”
“的確,那件事是挺奇怪的,後來怎麼樣了?”我問道。
“問題就在這裡。後來怎麼樣了?鬼知道?”雨師又打了個哈欠。
…“那你的意思是…”我頗為艱難道:“你們壓根沒派人去查?”
“現在這時候哪有閒人。”雨師嘆了口氣:“人人都忙的焦頭爛額的,這種沒大規模死人的事兒,都叫小事。”
…我艱難的道:“那你的意思是?”
雨師鄭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解鈴還須繫鈴人。”
繫鈴人,我算哪門子的繫鈴人?這時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下才疏學淺,不堪重任,請另請高明。”愛咋咋滴,反正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不,你要自信。”雨師認真的道:“你說,一加一等於幾?”
“二啊。”我有些茫然。
“啊,這道題我第一次算的時候算錯了,我以為等於三了。你一次就算對了,真棒。這說明你很聰明。正好,上吧。” 雨師還添了一句:“乖。”
………你才怪,你們全家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