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白雕回應一聲飛走了。
野狼坐在地上捂著胸口,抹了一下嘴角滲出血跡,眸子滿是震驚。
其餘人也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頭!我眼睛沒花或者出現幻覺吧?”她竟然飛了起來,而且還坐著白色大鳥飛走了。
“走吧,先回艦裡。”野狼看著天空那一抹遠去的白點,心裡想要禁錮她,讓她成為自己的所有的想法越來越重。
直到走遠蕭唯一拍了拍白雕示意它停下。
回到地面將小雕放了出來,一隻雕給了一顆靈果,揉了揉小雕的方頭低聲道:“你們先躲一躲吧,等他們走了我在去找你們。”
啾!啾!接連幾聲鳴叫三隻白點飛向天空。
這群人是衝著自己來的,不能連累這群小可愛。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蕭唯一一個轉身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就是戰擎墨的地下客廳裡,原本躺在地上男人早已不見,蕭唯一找了一圈房間衛生間都沒有。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時光飛逝,直到天黑也沒見男人的身影。
隨著時間流逝蕭唯一再也坐不住了。
雙眼緊閉釋放出靈力探查起來,隨著靈力的移動一幅幅畫面浮現出來,卻依舊沒有發現戰擎墨的影子。
蕭唯一臉色越來越蒼白布上些許汗水,直到數百米外。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躺在哪裡,早上穿著的衣服這會已經破爛不堪,身體散發著微弱的靈力。
蕭唯一眉頭一皺,緩緩收回靈力,轉瞬間出現在戰擎墨身前。
蕭唯一心下一緊眉頭緊蹙著,忙蹲下身來檢視。
戰擎墨雙眼緊閉,一臉的血跡卻絲毫不阻礙那俊美剛毅的臉,反而有一絲邪魅。
右側肩膀上一個嬰兒拳頭大血洞正在流血,身體上大大小小的洞,有深有淺不知是什麼武器打的,很嚴重。
而且看著草地上那一排血腳印。
這個流血量還能活到現在……!
早上還不要臉的當她面脫褲子耍流氓呢,這會卻奄奄一息的躺在這裡了。
“真不讓人省心。”
蕭唯一抿嘴,拿出藥瓶餵了兩顆上品止血藥給戰擎墨,在看到他傷口不在流血後,將人扶起把他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轉瞬間出現在了地下室房間裡。
砰的一聲兩人重重砸在了地上,蕭唯一翻了個白眼,緩了好一會才從戰擎墨身下趴了出來,氣喘吁吁坐在地毯上有些炸毛。
“本小姐當年被幾次三番圍攻沒怎樣,卻沒想到差點讓你壓死。”蕭唯一氣憤的揉了揉被砸的生疼的胸口。
糾結於給他處理傷口脫不脫。
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