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盡的疼痛從體內蔓延,如同身體被數萬把刀狠狠割著身體上的肉。
痛不欲生。
甚至想死都死不了!一面破壞一面修復著。
戰擎墨坐起身定定看著那不聽使喚顫抖的雙手。
卻發現身上一件純白色長袍蓋在身上。
深邃瞳孔猛地一縮,旋即轉頭看向四周,而附近除了這件衣服空無一人。
只有一片狼藉的土地和破爛的房子。
……
蕭唯一學聰明瞭今天在樹上睡的,一是因為躲著二毛偷她葉子,二是她也不想去漆黑潮溼的土裡。
……好吧!她承認她有些狂了,如果沒遇到那個男人還是會在土裡待著養傷的。
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她倖幸苦苦修煉一星期不如在人家那裡吸收一晚的靈力和肥料。
有這麼好的補品誰不用那就是個大傻子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從本體空間拿出一瓶易食丹吃了一顆,原本修為高不用吃這東西的,如今卻不行了,不吃營養跟不上越長越瘦變成人參娃娃就不好了。
撇了眼一打她醒就在樹下尥蹶子的二毛,掏出一枚靈果扔了下去,二毛則向狗子似的一躍而起穩穩用嘴接住一口嚥下。
一轉身跑出去玩了。
蕭唯一:“……”
合著她就是一個投食的,吃完就出去浪?
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沒有在意這插曲。
洗漱了一番,坐在草坪上拿出藥鼎開始煉藥,手法有些生疏中途還炸了幾鍋,不過幸虧她跑的快。
在青雲峰大多都是她採藥師父練丹,因為她本身就是土裡生長的對於藥物生長地點很熟悉,什麼藥長在陽面,什麼藥喜歡陰暗,相反她不太喜歡煉藥玩火。
有時師父煉完會兩人平分。
空間也有不少丹藥不過都是對於修煉者的,而昨天那個男人,只能單獨給他練點。
又煉了些她自己吃的易食丹,起身才發現天已經黑了,悠哉悠哉的向男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釋放微弱的靈力探查著附近的藥材,偶爾幾隻野獸出現也被她兩巴掌解決。
而最奇怪的是這裡有很多陌生的植物,她從未見過的。
就像她手裡這棵外形向豆芽上面還有些許尖刺的植物。
蕭唯一一臉嫌惡將那植物仍在地上,“一看就不能吃那麼醜。”說著用腳尖踢了踢。
遠遠地感覺到一股微弱的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