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網際網路一發酵,加上這些白左粉紅的政治正確的渲染,薛璞和小狐狸從見義勇為的熱心市民,直接變成了網路集體攻擊的物件。
為了規避這些媒體和一些網路上的惡意解讀,薛璞只好帶著小狐狸回東北住上幾天,順便四處旅遊。
而領導那邊,也並沒有把把這件案子的功勞記在薛璞的頭上,而是發揚了集體主義精神和主要依靠領匯出色的指揮,大家團結合作,努力奮進,堅持貫徹落實重要思想才做到的。
甚至在表彰大會上,薛璞都沒有接受邀請和提名,事後很久才討到了正常的工資與佣金。
得知到結果的小狐狸,在家中對這些薛璞遭遇的事情憤憤不平。
而看著他一副,什麼事情都無關緊要的自在樣子,小狐狸也長舒了一口氣。
兩個人回到東北,去丹東,大連,本溪,玩了一圈。
把鴨綠江邊的海鮮吃得過癮,方才折回長安重新開張。
但是回想當初案情的撲朔迷離,和人物關係的多種曲折,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且說這案件雖然是由這約翰·威廉姆斯早有預謀而釀成的慘劇,但是這些受害者當中所反映出來的問題卻不盡如此。
高中生本來是一個懵懂單純的年紀,可是這份懵懂與單純沒有得到真正好的引導。
在社會和學校的層面,對於這些學生的道德教育無疑是失敗的。
幾個普通的小姑娘,在這個社會之下,亂搞男女關係。
僅僅受害人杜詩蕾一人,便是男友滿地,關係亂搞,而沒有任何人教她什麼是對,什麼是不對,甚至在她犯錯的時候,身邊的閨蜜還進行慫恿和支援。
終於惹怒了詹姆斯,最後瞭解了她的性命。
然而這背後所暗含的一切,卻人細細思考。
大家崇尚的自由與開放,實際上已經成為了另一種禮教與枷鎖。
為了自由而什麼都要自由,為了開放便什麼都要開放。
性也好,民族立場也好,文化立場也罷,在他們這裡只要是阻礙他們亂搞的,就通通都是妖魔鬼怪。
如此所謂的自由也成了奸 夫 蕩 婦的庇護傘。
而真正屬於人類社會的禮樂道德,倫理綱常,卻成了妖魔鬼怪,洪水猛獸了。
學校的老師亦不是聖人,也不過是碌碌社會中,碌碌無為,苟且生存的一員。
而他們所學所教,也多歸於俗人。
傳統中國尚有禮教教會人,什麼是聖賢的話,什麼是小人的事,什麼是非善惡,什麼是黑白曲直。
然而如今,萬事萬物不過是利字當先罷了。
至於聖人那句:“發乎情,止乎禮。”也不過成為課本中,具有時代侷限性,封閉愚昧落後的封建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