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若是告訴你，是不是就能放老夫離去？”看著柳亦辰，老者沉聲道。
“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柳亦辰冷漠著臉，揚起驚鴻劍指著老者道：“三息之內回答我，否則，我要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聽到此話，老者臉色一變，絲毫不懷疑這話的真假。
他相信三息之內，若是不回答，那麼一定會如柳亦辰說的那樣，生不如死的。
只是，老者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畢竟，要是他知道答案後，一劍殺了自己怎麼辦？
那樣的話，說與不說，他的結局不都是死嗎？
眨眼間，三息很快過去了。
見老者一句話不說，柳亦辰已經是失去了耐心，正要動手之際，老者趕忙開口道：“別殺老夫，你想知道什麼，老夫都可以告訴你。”
好不容易達到天玄境，他可不想就這樣死了。
“既然不想死，我問你一句，你回答一句，倘若有半句假話在裡面，我現在就廢了你。”柳亦辰冷著臉道。
聞言，老者連忙點頭稱是，只要有活命的機會，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四大宗門為何要派人來對付柳葉帝國境內的宗門？”看著老者，柳亦辰問道。
他其實就想知道的這到底是為何，要不然，根本就不會與老者廢話那麼多，早就一劍斬了他。
“你問的這個問題，老夫無法回答你。”
沉默片刻，老者搖了搖頭，倒不是不想回答柳亦辰，而是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老者只是一個長老而已，宗門內吩咐的事，他只管聽令照做即可，其他的事就沒有資格多問。
再說了，為何要對付柳葉帝國境內的宗門，這其實是四大宗門共同商議好決定的事。
即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因，老者也知道得不多。
柳亦辰持劍指著老者，漠然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若是老者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那麼柳亦辰就不會浪費口舌與他多說了，必然會直接一劍殺了他。
“這個問題，老夫真的無法回答你。”老者也知道，要是不回答這個少年的問題，自己肯定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