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這麼做的也就只有兩人了,這是隻有互相信任的兩人才能演的戲,諸伏高明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大和敢助是兇手,所以才會配合著演戲。
而唐澤之所以能夠看出來兩人在演戲,也是建立在大和敢助不會是兇手的前提下。
換了一般人,只要沒有將大和敢助的嫌疑排除,他的推理就不會想到犯人藏在他們這群人之中。
而唐澤之所以不阻止,是因為他也需要兩人的計策來引蛇出動。
所以他對於兩人的計劃自然是樂其成見的。
“那個.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秋山信介看著離開的大和敢助,竟然尷尬的看向諸伏高明道。
“這麼說起來,你剛剛入職當刑事的時候,負責帶你的似乎就是大和吧。”
三枝守走過來看向秋山信介道:“你這傢伙可不能因為這樣就偏袒他。
竹田組長雖然被殺了,但你別忘了,你還是竹田組的一員呢。”
“是、是”秋山信介訕訕的點了點頭。
“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一旁的唐澤看向兩人道:“那位鹿野刑事突然回家是因為他發現了什麼事吧?
你們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
“我記得他好像是用手指抵住額頭好一大會兒,然後突然間靈光一閃的感覺。”三枝守聞言回道。
“鹿野前輩他好像是因為竹田組長額頭上的那個逐木鳥的腳印,從而想起了什麼事。”秋山信介回憶道。
“在那之後呢,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唐澤繼續追問道。
“後來我們就分頭行動,繼續打聽訊息了。”秋山信介回道。
“這件事我們也是有通知黑田課長的。”三枝守開口道。
“另外我們也有發簡訊給大和祥是,只不過他好像太過在意鹿野先生給他打了電話了,所以沒有看到。”秋山信介道。
“這麼說來,敢助也知道鹿野先生獨自一人回家這件事了。”諸伏高明摸著下巴沉吟道。
“等等!”上原由衣聞言急聲道:“難道說你真的懷疑阿敢是兇手嗎!?”
“有什麼問題嗎?”諸伏高明澹澹道。
“問題大了!”上原由衣生氣的叫道。
“就是說嘛。”秋山信介笑著道:“那位大和刑事怎麼可能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