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死都不怕,更不會害怕什麼危險了。”
小白見勸說不了她,便沒有繼續說什麼。
一切準備妥當,一行人暢通無阻,離開和陽關。
一輛看上去普通到不能普通的馬車,緩緩朝著南嶽邊關幕城而去。
馬車內坐著四人,一貓。
蘇碗懷中抱著小白,旁邊坐著楚墨寒。
無憂和夜幽景則相對而坐。
原本還算寬敞的馬車,略顯有些侷促。
蘇碗也不知道,他們幾個為何要擠在一輛馬車內。
除了他們四人外,無名則負責駕駛馬車。
南陽將軍,則跟他們分頭行動。
馬車內的氣氛很是詭異。
蘇碗在心中嘆了口氣。
她還真有些羨慕,馬車外的無名,不用面對這樣的場景。
夜幽景背靠在馬車車廂上,雙眸緊閉,像是在閉目養神。
而坐在她身旁的楚墨寒,正在看書。
坐在夜幽景對面的無憂,雙眸緊閉,雙手合十,像在唸經。
三個人,明明各自都在做各自的事,不知道為什麼,蘇碗就覺得,這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微妙,而她被夾在中間,有些不知所措。
也許是她順毛的力度重了些,小白的語氣有些不滿道;“我看我過不了多久,背上的毛便會被你捋掉了。”
蘇碗翻了個白眼,力度輕了不少。
小白肥胖的小白抓,指了指無憂,語氣有些不屑道;“他為什麼也跟著一起來了?就他這一身打扮,很容易被人認出,他便是無憂。”
確實,無憂的名聲,在整個華夏大陸都非常有名,一身白色僧袍,頭上有六個戒疤。
辨識度的確很高。
無憂並沒有看它,也沒有說話。
被無憂無視的小白,非常憤怒。
“你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好歹我也是神獸,他這就是對待神獸的態度嗎?”
無憂眼皮微微抬起一條縫,賞了小白一個眼神。
看到無憂那眼神,小白更加氣了。
蘇碗揉了揉眉心,不知道為什麼,小白一碰到無憂,便會故意去挑釁他,而無憂都會像現在這樣,視它為無物。
無憂越是當小白如無物,小白便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