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碗有些驚訝,一般府中賬房的管事,大多都是男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子做賬房的管事。
蘇碗“哦”了一聲。
那婦人很不把蘇碗放在眼中。
蘇碗麵上帶笑,語氣卻非常的冰冷:“來人給我打。”
婦人臉色一變:“奴婢做錯了什麼,皇子妃要打奴婢?”
“做錯了什麼?”蘇碗的聲音有些漫不經心:“妄議主子這是其一,目無主子以下犯上,這是其二,不管是其中那一條,亂棍打死也不為過,本皇子妃念在你管理皇子府賬目,這麼多年的份上,寬宏大量,饒你不死,只打四十大板。”
那婦人一聽蘇婉要打她四十打扮,臉色瞬間變的毫無血色。
蘇婉喝道;“彩蝶這四十大板有你動手。”
彩蝶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一個木棍,彩蝶朝那婦人走去,婦人跪倒在地,連連求饒;“皇子妃饒命,皇子妃饒命呀!這四十大板打下來,奴婢就沒命在賜婚皇子妃了。”
蘇婉將鬢角地碎髮縷到耳後,淡淡道;“難道皇子府離開你就不轉了,你死了,你的空缺很快就會有人補上的。”
這賬房的管事,可是最肥的差事,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這個位置。
那婦人還在求饒;“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啊!”
婦人的話被淹沒在慘叫聲中。
彩蝶毫不留情,一棍子打在婦人身上,婦人慘叫一聲,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彩蝶這一棍子,用了很大的力氣。
一棍子接著一棍子,婦人的慘叫聲,讓在場的下人臉色大變。
打了十幾下,那婦人便暈了過去。
“皇子妃,她暈了,還要不要繼續?”彩蝶問道。
“說好了四十大板就四十大板,她既然暈了,就先帶下去,等什麼時候醒了在繼續打,四十大板一板子都不能少。”
那被蘇婉挑出來的十幾個人,嚇得面無血色,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奴婢“奴才”知錯了,求皇子妃繞奴婢“奴才”一命,奴婢“奴才”甘願受罰。”
蘇婉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殺一儆百,她可沒有殘忍到亂殺無辜。
“哦!”蘇婉故意拉長尾音;“既然你們已經意識到錯了,本皇子妃網開一面,自領十板子,本皇子妃便不再追究此事了。”
比起四十大板,這十大板並不算什麼。
他們朝蘇婉磕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