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狀元大多都是留在京城中,即便是去別的地方,大多官位也很高。
縣令官位並不高。
“今年的新科狀元畢竟是丞相之子。”皇后嘆了口氣;“雖然只是個庶出,可也是蘇丞相唯一的兒子,即便他不參加科舉考試,也可以如潮為官,這有些不妥吧!”
“正因為他是丞相之子,這麼年輕就考中了狀元,雖然他並不是北楚最年輕的狀元,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相府,盯著這位新科狀元。”
北楚最年輕的狀元,是蘇天安,他考中狀元的那年才十八。
當時的皇上,還只是太子。
“蘇丞相會不會多想?”皇后有些擔憂道。
“就那隻老狐狸,估計早就猜到我會如此安排了。”
每次提到蘇天安,皇上的神情都變了。
皇后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她都有些看不懂二人,這二人之間並不像君與臣,也不像朋友,更加不像兄弟情,反而誰看誰都不順眼,兩人更像冤家。
但又有所不同。
皇后有些擔憂道;“現在的南陽被碧家掌控,這個縣令恐怕很難當呀!”
“年輕人就是應該磨鍊一下的,他可是蘇老狐狸的兒子,我不信,他還不如他爹十分之一。”
皇后嘆了口氣;“那皇上打算什麼時候讓他,前往南陽上任?”
皇上想了想;“就讓他跟溪兒一同前往南陽吧,這路上也有個照應。”
皇后看出皇上那點小心思;“路上有個照應是假,你是想讓他幫溪兒吧,溪兒雖然是公主,三高皇帝遠,南陽被碧家把持,恐怕溪兒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皇上深深看了皇后一眼;“還是你最瞭解我,我可不都是私心,若他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
“藥涼了,皇上喝藥吧!”皇后道。
皇上皺起眉頭;“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喝藥了。”
皇后笑著道;“我瞧皇上你氣色好了不少,都有力氣開玩笑了。”
“我可是一國之君。”皇上沉聲道。
皇后板著臉;“對我而言你就只是我的夫君,快些把藥給喝了。”
皇后將藥碗端到皇上面前;“你若不喝,我就宣太醫了。”
“真拿你沒辦法。”皇上接過皇后手中的藥碗,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
皇后滿意的點點頭。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響起。
杏兒皺眉;“我看皇子妃你是染了風寒了,奴婢都讓你把窗戶給關上了,你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