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公子見眼前女子笑的很是純良天真的樣子,覺得很是有意思:“不知姑娘芳名?”
“啊。”陸謹一愣,但隨即便反應過來:“我姓木單名一個清字。”
修竹公子點點頭,讚歎道:“好名字,與姑娘的容貌很是相配,清麗絕倫。”
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這麼誇她,陸謹有點跟不上這修竹公子的話題了。
“公子過獎了。”陸謹也客氣的回了一句:“公子的長相也與我認識的一位故人極為相似。”
“哦?”修竹公子突然後背離開牆壁,往陸謹面前湊了湊:“那我與木姑娘豈不是很是有緣了?”
陸謹往後退了退,面不改色的笑道:“如果公子不想要這盒粉黛,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
說完陸謹伸手便摸到了桌子上的盒子,卻被修竹公子一隻手輕輕按住。
陸謹如觸電一般收回手,皺眉道:“修竹公子氣度不凡,又有許多女子追捧,應該不是登徒子吧。”
“咳咳。”修竹公子摸了摸鼻子,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子形容成登徒子,他一雙鳳眼難得的瞪大了兩分:“是在下唐突了,這盒粉黛在下要了,只是不能白要了木姑娘的東西,不知木姑娘想要些什麼。”
陸謹強忍著給眼前的修竹公子一巴掌的衝動,淡淡道:“只是想問公子幾個問題罷了。”
“不知木姑娘想問什麼?”修竹公子見要前女子態度冷淡下來,不由得正色了一些。
光看穿著他便知道這女子來歷不凡。
這一身白衣看起來款式簡單,但剪裁卻極為合身,布料更是他前所未見的,一眼看起來沒什麼特殊的布料,在光的照耀下,其中暗紋流光溢彩,不奪目卻更襯得女子肌膚如玉光澤。
修竹公子知道,這樣的女子出身非富即貴,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的起的。
“不知公子可聽過夜。”陸謹直接了當的問道。
“夜?哪個夜?”修竹公子疑惑道。
“黑夜。”陸謹倒了一杯茶水,指尖沾水,用他們的文字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夜’字。
在官員的記憶裡,對夜的印象極少,畢竟這裡是沒有黑夜與星辰的。
“黑夜麼,不知木姑娘為什麼對黑夜感興趣?”修竹饒有興味的問道。
陸謹卻是不想在跟他浪費時間了:“公子若沒有黑夜的訊息,那我們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