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把挖好的泥土收進儲物戒指中,又拿起地上幾塊螢火石,往回走。
因為兩人一直走的是直線,所以陸謹記得很清楚,用御物之術,控制著螢火石懸浮於空中,一顆在前照亮前路。
又拿出木澤給她的上品防禦法寶龜殼,輸入靈力,陸謹此時不再糾結這龜殼的賣相問題,變大後,護住了身上。
此時礦洞中除了她的腳步聲,與輕微的呼吸聲,便沒有其他的聲音,陸謹走的緩慢,每走一步都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她放出神識,自己在看著前面,神識則觀察著背後,這樣稍微有些風吹草動,陸謹就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然而這樣慢悠悠的走,直到走出了礦洞都沒遇到什麼危險。
陸謹站在陽光明媚的山谷中,看著那太陽透過山谷存在的位置,心中疑問重重。
此時距離兩人剛到山谷中,已經過去了一會功夫,算時間,雖還沒到傍晚,但此時應該也不是正午時分了。
陽光照在陸謹的身上,陸謹伸出手,正午的陽光下,讓陸謹的衣袖看起來白的通透無暇,有流光暗紋反射於陽光之下。
這光沒問題,但不知是眼前詭異的情況讓陸謹出現了錯覺還是怎樣,陸謹此時覺得自己感受不到一絲太陽的溫度。
輕身一躍,衣袂雖她的動作飄然而舞,陸謹落在了山谷最高處的位置。
遠山如黛,連綿起伏,飛鳥成群飛過,一切看起來很是正常。
但陸謹站在山谷之上,再看身後的場景,卻更覺得詭異。
因為按理來說,陸謹他們來時的路,在高處看雖會被縮小,但在這個角度應該還是能看到的。
但此時此刻,這邊的景色,卻如剛剛在身後看到的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陸謹向遠處飛去,速度提升了十成十,全力運轉靴子,然而沒飛多遠,便遇到了透明的屏障。
幾團靈氣砸上去,都被那透明的屏障吞噬乾淨,掀不起一絲波瀾。
拿出飛劍,這飛劍雖是用來飛行用的法器,但到底是劍,還開了刃,也算鋒利。
幾下捅了上去,那飛劍輕鬆穿過屏障,但穿過屏障的那部分,一時間卻普通消失了一樣。
從陸謹此時的視角看,那飛劍沿著屏障的位置,斷口平整,屏障後的位置,沒有劍尖與伸進去的劍身。
猛地收回飛劍,陸謹也往回退了幾步,在看手中飛劍,完好無損。
這說明,這屏障攔住的,只是她自己!
陸謹為了驗證她這個想法,撿了塊石頭再次回來,掄起胳膊,就往屏障後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