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看到了玄合元聖對羅雲陽說話的情形,知道玄合元聖這般草草的確定羅雲陽掌門的位置,除了對羅雲陽這個掌門不滿之外,更是因為他不會幫著羅雲陽操持這繼位大典。
十二元聖雖然各有心思,但是這一次羅雲陽對於十二元聖的弟子極盡羞辱之意,其他元聖恐怕也不會來。
沒有十二元聖的支援,以現在這等情況來舉辦繼位大典,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淳于天行和龍懷長老飛快的對視了一眼,而後龍懷長老就走出來道:“宗主,費尚元王新喪,現在不適合舉辦繼位大典,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緩緩再說。”
所謂的緩緩再說,那就是拖延下去,一直拖到沒有這件事情。
羅雲陽一擺手道:“先宗主新喪的事情,我知道,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太虛玄門,才需要舉辦一次繼位大典,讓他人不覺得我太虛玄門無人。”
羅雲陽的執意堅持,讓龍懷長老很無奈,他知道羅雲陽不是不知道他們不願意舉辦這繼位大典的原因。
現在這位年輕的宗主執意要舉辦這繼位大典,這目的很明確,他就是想和那邊對著幹。
“宗主,當年費尚元王繼承宗主大位的時候,也是得了祖師的法旨,直接繼承的。”淳于天行雖然知道舉辦繼位大典的好處,但是這繼位大典在他看來,真的是舉辦不得。
不舉辦一切還好說,一旦舉辦了,那些邀請觀禮的人都不來,那才是對羅雲陽這個掌門最大的打擊。
從有利於羅雲陽的方面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低調,在低調中將這個繼位大典給錯過去。
所以,他將費尚元王的事情拿出來當例子。
當年的費尚元王,雖然成為了宗主,但是太虛之主這位老師,只是給他留下了一個法旨,然後就瀟灑的去了他自己開闢的世界,對自己留下的太虛玄門不太理會。
十二元聖對於費尚元王不是太理會,這其中未嘗沒有太虛之主的責任,只不過費尚元王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怨恨自己的師尊。
所以一切,他都只有忍著。
羅雲陽聽淳于天行說道費尚元王,就淡淡的道:“費尚元王可以忍,我可不願意忍。”
“你們擔心的,無非是沒有觀禮之人,而且十二元聖的門下,更是一個都不來!”
“觀禮之人,來與不來隨便他們,至於十二元聖的門下,他們如果不來的話,我就將他們開革出太虛玄門。”
說到此處,羅雲陽嘴角上揚,壞壞的一笑道:“現在,我應該有這個權利。”
開革十二元聖的門下出太虛玄門,這個提法,別說淳于天行他們,就算是費尚元王,都沒有敢想過。
“宗主,這恐怕不妥,如果您宣佈開革了十二位元聖的門下,那麼咱們太虛玄門”龍懷長老的話語中,充滿了激動,但是他說到最後,卻有點說不出來。
羅雲陽一擺手道:“好了,這件事情,我也是說一下,還沒有到開革他們的時候,你們現在制定請帖,並送向各方,就說十日之後,太虛玄門要召開宗主繼位大典!”
雖然淳于天行等人此時一個個都感到很難受,但是羅雲陽下達了命令,他卻不得不執行。
一日之間,太虛玄門的邀請帖,已經傳遍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