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心思和羅雲陽糾纏下去的他,沉聲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放我離開。”
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晨風已經服了軟。但是已經感覺到了一絲陰謀味道的羅雲陽,怎麼會輕易放晨風離去?
他一揮手,一座金色的旗杆,已經拔地而起,而在這旗杆出現的剎那,一根紫色的繩索就將那晨風吊起,掛在了旗杆之上。
“既然你說你是宗主的僕役,那我就等宗主叫人來接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僕役之輩羞辱我金剛琉璃門,是不是宗主授意的。”
晨風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半點力氣都沒有,他已經想要哭了。事情已經超過了他的掌握,而事情一旦經過宗主,那他的下場怎麼都好不了。
遠山上,靜淵宗子淡然而立,只不過當他看到吊在旗杆上的晨風,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殺意。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晨風乃是伺候浮屠神山宗主的童子,那他就代表著浮屠神山宗主的臉面。現在被人吊在旗杆上,簡直就是打他師尊的臉。
可是聽著下屬回稟的話,他也開始意識到了事情的棘手。三世無上宗的支脈太多,而主脈宗主和支脈出現這種事情,雖然可以雷霆萬鈞的處理,可是處理完之後,那產生的巨大裂痕,可不是一日可以解決的。
“宗子,宗主讓您去解決這件事情。”一個伺候在浮屠神山宗主身邊的童子,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的說道。
對於這童子的神氣,靜淵宗子並沒有理會,他看著那童子道:“師尊有什麼交代沒有?”
“宗主說,主脈和支脈之間的情誼,絕對不能因為一個膽大妄為的僕役而損壞!”那童子雖然知道這句話代表的是什麼,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
因為他清楚,要是不說的話,那麼最終丟掉性命的人,就會有他一個。
靜淵宗子點了點頭,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冷色,他朝著那童子點了點頭,就騰空朝著羅雲陽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
“雲陽兄,我師尊對於支脈各宗,一向是一視同仁,今日這奴僕不知道天高地厚,肆意妄為,實在是罪大惡極。”
靜淵宗子說到此處,根本就不理會那晨風眼中的祈求之色,他冷冷的道:“依據宗門的規矩,此人罪責不輕,當神魂俱滅,以儆效尤!”
說話間,靜淵宗子手指朝著那準備開口的晨風一點,晨風的身軀就在虛空之中崩潰開來。
晨風的死,讓四周看熱鬧的人一個個快速的離去。他們很清楚,誅殺晨風的靜淵宗子雖然動了手,但是實際上,靜淵宗子的心還不知道如何的憤怒。
在這個時候繼續看熱鬧,那基本上就是找死。
羅雲陽看著這死去的晨風,輕輕一笑道:“他雖然罪責不輕,但年歲還小,宗子教訓一下就是了,何必用如此嚴厲的懲處。”
“哼哼,宗門門規如此,我也不能改變。”說到此處的靜淵宗子,冷冰冰的道:“對了,晨風這次過來,主要是為了恭喜羅兄,你挑戰元宗宗子的事情,三位宗主已經同意了,三日之後,就在長天台,希望羅兄旗開得勝,登上宗子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