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鍾傾拿出筆遞給楚昂。
楚昂接過後,大手一揮,“徐渭,一生坎坷,二兄早亡,三次結婚,四處幫閒,五車學富,六親皆散、七年冤獄,八次不第,九番自殺,被稱為“中國式梵高”…”
“擅長氣勢磅礴的狂草,面目之奇異,用筆之大膽,在中國書法史上,可謂絕無僅有。他的書法遠以魏晉為築基,近宋明大家,傳世的作品,多以草書為主,老筆紛披,點畫狼藉,筆畫忽粗忽細,筆觸忽幹忽溼,字距行距密無空隙,滿眼望去,如疾風暴雨,鋪張席捲,攝人心魄。字裡行間沒有出規入矩的法度,只有徐渭叛世逆俗、疏狂孤傲的宣洩。他對自己的書法極為喜歡,自認為“書法第一,詩第二,文第三,畫第四”…”
“一生酷愛書法,書法雖採各家之長,卻又有取捨,主張學習古人,但堅持書法中一定有自己的筆意,“時時露己筆意者始稱高手”,又曾言“筆態人淨媚、天下無書也”、“高書不入俗眼、入俗眼必非高書”等等,都體現了他習古的態度及個人的藝術主張,如《餵雞圖》…”
“港島有徐渭同款墨寶,時為廢搞所留…”
接著,楚昂寫下舊宮博物館《餵雞圖》與港島《餵雞圖》的各自差異,洋洋灑灑數百字,足夠世人分別兩幅畫的不同。
寫完,楚昂把《餵雞圖》重新包裹了起來,再次遞給鍾傾。
鍾傾豎起大拇指,讚道:“這是我在舊宮博物館見過最詳細的標註…”
楚昂笑了笑,“能把我爺…咳咳,能把楚嘉良先生鑑定過的古董卷宗找出來嗎?我想再瞧瞧!”
“行啊…”鍾傾嫣然一笑,“沒問題,等我…”
………
不多會兒,楚昂拿著舊宮博物館所留卷宗,找到寶貝一一又檢測了一遍。
事實證明,一切都是楚昂多慮了!
自家爺爺擁有著極高的鑑寶水平,數千件寶貝無一出錯,無愧於“黃金聖手”的稱號。
楚昂拿起一件瓷瓶看了一眼,檢測無誤後,正欲放下,忽然一張紙滑落了出來。
楚昂俯身撿起,然後低頭一看。
“民國26年,四九城外的槍聲越發密集,倭寇即將入城,讓我們儘快完成最後一批國寶的轉移!”
“為了這最後一批國寶,聽說29軍又死幾百名兄弟…”
“29軍的宋將軍告訴我,古董代表著我華夏民族的歷史,是我民族之魂…”
“只要我民族之魂還在,中國就不會亡!”
“說來可笑,我在古董行有“黃金聖手”的稱號,專業一玩古董的,可今天卻被一當兵的告知這些事!”
“……”
這是爺爺的筆記?
爺爺所留?
看到這裡,楚昂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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