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5000萬！
難怪張天師說琺琅質的色釉沒有一點清代標誌，這壓根就不是順治年間的古董，而是明代景泰年間出品的。
地攤老闆與張天師都看走了眼。
楚昂拎著瓷器不放，防止外人再插手，抬頭望著攤主，道：“老闆，這琺琅器多少錢？”
“10萬！”攤主又把剛才的價格報了出來。
有那麼一瞬間，就那一瞬間，楚昂幾乎就要掏手機付錢了，不過為了不讓外人看出異樣，他還是依照慣例，正常殺價，“10萬太貴！”
老闆道，“壓堂之物，大多都是非賣品，今個張天師既然問了，我這才出了價…”
之前那位大背頭也未離開，看有人重新問起了掐絲琺琅器，他站在外圍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而直播間的網友們看到這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
“各位，拿好板凳，主播又要裝13了！”
“開始了嘛，又要開始了嘛！”
“咔咔咔，主播開始狂飆了！”
“這盤子太新，主播是怎麼判斷他是古董的？”
“別猜，別問，你以為主播在第一層，其實主播在第五層！”
“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對對對，主播撿漏太他媽精彩了，我都當連續劇看的！”
“C，看的那麼精彩，你不投票？”
……
楚昂說出砍價理由，“太新了，可能也是高仿之作，這樣吧，9000，我拿走，這玩意我真心喜歡，即便是贗品，我也想收一下！”
聽聞楚昂的報價，老闆眉頭一挑，“好傢伙，別人砍價是拼多多的砍，你是砍我大動脈！”
“主播殺得一手好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