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木子芊似是想到了什麼,趕忙就是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幾個藥包。
這些藥包幹扁,甚至有些陳舊,一看就知道有些歲月。
“淼時,你幫我看看這裡面的東西有沒有心葉草的成分?”說罷,木子芊就是顫抖的將這幾個藥包塞到淼時的手上。
聽此,所有人眉頭緊皺,淼時更是徑直拆開那幾個藥包,裡面的藥差不多已經用完,但仍留有些殘渣,與此同時伴隨著藥包的拆開,一股極淡的腥甜味道直衝淼時鼻尖,使得淼時的臉色瞬間有些難看。
要知道作為一個經常與草藥打交道的人,早已練就了光是聞氣味就可以知道草藥名稱的本領。
這股特別的甜味,雖然極淡,但是淼時可以十分確定這幾包藥都有囚心草的成分!
“這些是?”
聽出淼時的遲疑,木子芊深呼一口氣道:“我阿爸風溼難耐,我二嬸差人送過來的藥。”
聽到這樣的回答,所有人算是徹底明白木子芊為何聽到囚心草的藥效如此焦急了。
想必叔叔他心有鬱結,否則家裡為何會有那麼多酒瓶子。
淼時雙手就是握住木子芊的肩膀:“木叔叔用這藥多久了?”
木子芊有些哽咽道:“以前一直不用,可是我走之前的一個月,阿爸實在是風溼犯了,疼痛難捱,才用的這藥。”
仔細想想,阿爸也是從那時喝酒無度,整日爛醉......
“可惡啊,你二嬸在哪兒住著,我這就為你出氣去!”這時無怡輕擼起袖子就是往外衝,赫連憬黎攔都攔不住,於是無奈之下只能一把提起無怡輕的後衣領,任由對方在半空中不停的來回撲騰。
“小輕子,別那麼衝動,就你這架勢去了是會吃虧的,你同那人討公道,那人不認怎麼辦,反而誣陷子芊平白冤枉好人,這又要這裡的人怎麼看待子芊?”
赫連憬黎緩緩說著,無怡輕這才消停了點,只能虎著一張小臉,仰頭看向赫連憬黎:“那你說怎麼辦,繼續任由兇手逍遙法外?”
聞言,赫連憬黎眼中就是劃過一絲冷茫,隨後道:“怎麼可能,讓她噩夢成真,她最害怕什麼那就讓她一次性經歷個遍。”
“好了,真兇我們不愁教訓,現在切勿打草驚蛇。”夢晨話音一頓接著說道:
“當務之急是找到木叔叔以及囚心草解藥,不把這兩項完成,做的再多也無濟於事。”
至少,在子芊報完仇之後恐怕心中也會不好受吧......
畢竟懊悔與遺憾的滋味又豈是旁人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