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現身於圍牆旁的雜草從中,白裡度與周若蘭也是第一時間便換上了一身的學生時裝。
剛跑動起來不久,一首不知名的歌曲也隨即在白裡度的耳中響起:
【這一次我執著面對,任性地沉醉/我並不在乎,這是錯還是對/就算是深陷,我不顧一切/就算是執迷,我也執迷不悔/別說我應該放棄,應該睜開眼……】
這一次,是周若蘭那邊主動播放了一首歌,並還共享給了自己,白裡度也覺得這首歌的旋律挺不錯,檢視了一下歌名,原來是一首由王菲原唱的《執迷不悔》。
“若蘭,你之前對孫微的跟蹤又有什麼收穫嗎?是否有探聽到第三把鑰匙的關鍵線索?”
周若蘭則答道:“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關鍵的線索,對了,上次我在實驗室調包並交給你的那一管鉈鹽溶液還在嗎?”
“啊?”
白裡度也沒想到周若蘭居然會再問起這個來,於是就也有些語塞。
“怎麼了?”
白裡度也只好答道:“那啥,那一管已經被我給用掉了,難道你這邊還有用?”
“倒也沒什麼用了,只不過是之後的第二天,我又跟著孫微進入到實驗室,那位叫童艾老師發現實驗臺上少了一隻試管,於是就問孫微有沒有看到。”
“哦?那孫微是怎麼回答的?”白裡度好奇的問道。
“孫微就也回答說是不知道,並且其還猜測,可能是其他做實驗的同學不小心將那個試管給打碎掉了,然後那個童老師就也沒再問什麼了,對了,你把那一管有毒的鉈鹽溶液給用到哪裡去了?”講到最後,周若蘭也是十分的好奇。
“咳咳……說來話長,我後來再一次穿回到圓明園,結果卻被刑部給抓了起來,不僅上了刑,並且還被關進了大牢……”
“請!說!重!點!”周若蘭裝著慍怒的說道。
“哈哈好,那我就說重點,後來我就找了個機會從牢房成功越獄,然後就把那管溶液全都倒進了慈禧的碗中,被她給喝下去了一半。”
周若蘭聽到這個,也是大為吃驚,大聲道:“你是說,你用那1994年由孫微親手調配的毒藥給1861年的慈禧下了毒!”
“沒錯啊,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聽了周若蘭的這個描述,白裡度也瞬間就覺得自己好像挺牛逼的。
“那慈禧後來怎麼樣了?被毒死了?”
白裡度一邊跑著,則一邊答道:“呵呵,慈禧如果不掛,估計我現在也應該還在牢裡關著呢,只不她也並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被李子龍附了身的安德海用剪刀給扎死的。”
“啊……”
這個劇情顯然也早已超出了周若蘭的想象,所以其也自然是沒辦法一下子就能給理解並消化掉。
待二人跑到了女生6號樓的近前時,已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女生走出了宿舍的樓門,出來晨跑鍛鍊又或是去食堂吃早餐。
“老大!若蘭美女,你們倆怎麼也都來這裡了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來,白裡度尋聲望去,就見到一個穿著一身學生時裝的男玩家走了過來,透過其聲音再結合其相貌,就也將其給認了出來,居然就是久違了的郭家之棟樑。
“哈哈,原來是郭老大啊。”
郭家之棟樑則立即回道:“老大,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都已經加進咱們公會了,之前的那個天河幫也基本就快散架了,你也就別再叫我什麼郭老大了,我可擔待不起啊。”
“啊?天河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