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給錢,也願意啊。
這可是榮譽。
但讓榮意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東風破》和《夜曲》這樣質量更加的歌曲,這官媒不出手呢?
不過榮意也懶得管,畢竟很多相關機構的反應是真的慢。
“不過有一部分歌詞,需要你改動一下,就是關於那情書的事情……”
“情書?童年的情書,這也不行嗎?”
榮意敢說,誰年輕時沒寫過情書啊?
就算是沒寫過,但腦海裡有這種想法吧?
“不行,情書可以。但對方代表說這童年的情書,有可能涉及學生早戀這種事情。如果入選了教材,豈不是…”
榮意見李琳沒說下去,便接了腔:“豈不是鼓勵學生早戀是吧?草【一種植物】這也能扯上關係嗎?我後面不是說寫的情書被扔在了操場上,也算是被拒絕了嗎?”
“這個,我倒也能理解。畢竟你的影響力太多了,任何行為都可能被人過度解讀。要是被人蓋上一個官方鼓勵早戀的帽子,他們也難做啊。
所以對方給我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想法,那便是刪減這句歌詞,亦或者替換。”
“那就算了吧,有機會再合作。”
榮意頓時間感覺索然無味了。
都2020年了,還怕這個啊。
那就算了吧。
“行,那我就直接回絕對方了。”
……
…
時間過得很快。
一晃就到了17號。
在中午的時候,許長歌發表了一條長微博。
“其實很多粉絲朋友問我,為什麼不出新歌了?我說我老了,有些唱不動了。其實我也想說的是,自己好像要跟不上時代,摸不清現在的聽眾喜歡什麼型別的。
情歌還是那種電音嘻哈?我不知道。
我之所以參加《歌手》,除了對方給予了相當高的酬勞之外,我也想讓年輕的聽眾認識我,我不想服老。但這麼多期節目錄制下來,我也不得不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