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是你先侮辱我的智商,我沒有直接將你趕出這個門,就算是很給面子了。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自己走出去。”
齊康指著會議室的門。
“對了,你就算是出了這個門,暫時也不能聯絡外界,更不能將這裡發生的事情透露絲毫給媒體,不然後果自負。”
安建握著的拳頭,鬆了又緊。
甚至靠近點,還能聽到他用力咬牙導致摩擦發出來的聲音。
可最終,他還是沒有離開。
只是臉色依舊難看,這一次他也會成為圈裡的笑話了。至於走出這裡,在媒體懟齊康?那他會涼的更快。
而齊康望向安建的眼神裡,也毫不掩飾厭惡之色。
“諸位,我再重申一遍,誰要是再說這種毫無腦子的話,就立馬給我滾出這裡,甚至老子還會在媒體面前將你們醜陋的吃相說出來。
撈點錢我能理解,但人卻不能這麼無恥。”
咚咚咚。
他的指骨敲打著桌面,有點兒恨鐵不成鋼。
“現在的歌壇成什麼樣子了,這簡直就是一潭死水,在場所有的人都靠著這潭水活著。”
“我給大家說個笑話,這潭死水的水面上浮著大量的垃圾,水底是爛到骨子裡的淤泥。
還有一堆死魚汙染著本就差勁的水質,更可怕的是一群長著尖牙利齒的魚在廝殺,將潭死水裡所有的生物都消滅掉。
隨著太陽的炙烤,這水位下降的很快,最終所有的魚都會死亡,包括那些大魚。”
歌壇就像是這潭死水。
要是沒有引流到活水,那遲早得完。
“哈哈,這個故事好笑嗎?”齊康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突然有點兒像是神經病一樣。
他這個情況,誰敢笑?
等他發洩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