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詞彙就跟‘我猜’‘可能’之類的不靠譜。
他要的不是機率，而是百分百確定。
“我不知道是不是近些年來的順風順水，讓你們有些得意忘形還是真沒把那位頂流放在眼裡，難道就不能事先商量好嗎？無非就是利益交換，犯得著冒著不穩定的因素前行嗎？”
“我對你們有些失望，真的。”
林鎮森說完後，就這般直愣愣地看著對方，一言不發了。
而整個辦公室裡面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瞥了一眼手機，便接聽了：“喂。”
電話那頭的人應該是在彙報工作，而林鎮森一開始還好，但很快他的臉上有些憤怒，緊接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行，我知道了。”他啪嗒一聲，將手機置於桌面上。
“林董，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離開了。請您放心，我現在就找那個榮意解決…”
“啪！”林鎮森突然間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嚇得那個負責人心兒一顫，一臉懵圈。
“現在去找？遲了。而且你們他娘辦的叫什麼事情啊，讓我女兒丟了一個大臉，躲在車裡哭了好久，你們都想死是吧？滾，給老子滾。”
“林董，這…”這負責人有些拎不清情況了，還想要解釋一番。可看著林鎮森想要吃人的表情後，只能帶著人灰溜溜地離開這間辦公室。
沒多久後，林鎮森又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便是之前給他打電話的司機兼保鏢。
“你當時應該在周圍吧，將當時所發生的情況，事無鉅細地告訴我。”
“好的老闆。”
“一開始林小姐就是正常的等待簽名，也對著那位榮意說了一句‘很喜歡他的歌’的話語。然後又說願意花費一筆豐厚的報酬買歌的，還伸出了手想要跟對方握握手。
買歌的事情沒達成，對方婉拒說不缺錢。至於握手也只是如蜻蜓點水一般輕握一下就鬆開了。”
林鎮森舒了一口氣，但很快就反問了一句：“是對方主動鬆開的，還是淑文？”
“對方啊，似乎都不太願意跟林小姐握手。他應該是認為有所圖謀吧？然而還真的有媒體記者拍下了照片，應該是林小姐那個幕後團隊的手筆。”
林鎮森雖然知曉原因，但心中還是挺不爽的，自己女兒什麼時候還有被人嫌棄的情況啊？
“由於想要邀歌耽誤了一些時間，被榮意的粉絲怒懟了一番，最後林小姐便離開了。之後便一直讓我開車兜圈子散心。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好像刷微博刷到了她那條熱搜，覺得自己被利用了一般，很委屈吧。”
這司機兼保鏢為什麼會這麼說，其實也是在解釋他為何到現在才打電話的原因。
之前沒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