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澹臺師姐看不出這兩口子跟金桂之間的古怪。
剛走的這個明顯是悍婦,還是妒婦。
看這反應,她肯定知道大牛心裡惦記著隔壁金桂。
師姐那輕飄飄的幾句話下去,直接創造了一個捉姦現場啊。
何淼想想外邊此刻的場面,俊臉上堆著不可描述的表情。
蘭疏影想了想,說:“你叫我師姐也很親熱啊,那如果這裡的村民告訴你,只要你捅我一刀,就能帶著那群豬安全離開,你捅嗎?”
“??我……”何淼語塞,他有點跟不上思路。
“你最好還是捅吧。”蘭疏影同情又理解地拍拍他肩膀,“因為我隨時有辦法出去,可是你不行。”
你不行……
不行……
何淼:“……”我,難受。
放棄抵抗的何淼很是心平氣和:“好的,如果他們那樣說,我一定捅。”
“嗯,乖。”
大牛之前被人叫出去了,再支走大牛媳婦,這棟房子就成了無主之地。
院子和屠宰間已經看過,蘭疏影又搜了一遍廚房和夫妻倆的臥室,並沒有發現。
她皺起眉頭,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選項了……
“奶糖,探測一下他家茅房。”
奶糖懵了幾秒:“……啊,好的。”
紅蓮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對它進行了人道主義關懷:“噗嗤。”
最終由何淼出手,用術法搬開茅坑前面那塊空地,石塊底下赫然是個坑洞,裡面躺著破損不堪的胸甲,底下還壓著一塊腰牌,寫著金桂丈夫的籍貫和名字。
“你應該是水靈根對吧?”蘭疏影問何淼。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她示意何淼把這些東西刷乾淨,有急用。
何淼的冷酷人設在遇到她之後接連崩塌,現在已經很認命了,按她要求打理妥當,甚至沒遞給她,而是自己拎著,“去哪?”
“找金桂,拿給她看。”
蘭疏影驚歎於他的上道,領著他直奔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