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內部,員工們一度陷入恐慌。
女管家已經猜到了後果,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只希望花枝小姐不要再讓他失望啊。
其實,這個訊息剛一登在國內網站,奶糖就已經捕捉到了。
“主人,要回去嗎?”奶糖弱弱地發問。
蘭疏影思量片刻,說:“回去看一下也好,不過我想先看看柳柳在幹什麼。”
柳柳在木懷禮手裡經受過非人的訓練,她的心應該已經扭曲了。
如果放這個不定時炸彈在外面流浪,那是對別人生命安全的不負責。
奶糖立即轉過來一幅畫面:
一個走在烈日之下的少女,她刻意壓低帽簷,一雙兇厲的眼睛透過太陽帽的褐色鏡片向前瞪視著。
她的手裡拖著毫無特色的中號行李箱,乍一看,她跟遊客們沒什麼不同,但是她似乎有一種詭異的魔力,能讓人覺得靠近她很不舒服。
所以,在滿大街擁擠的遊客裡,柳柳獨佔一道,很是醒目。
蘭疏影突然問了一句:“她出來之後是不是又沾血了?”
奶糖是做過準備工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昨晚,她住的黑旅店裡死了個男人,之前他在走廊裡調戲過她。”
“怪不得這麼大的煞氣。”蘭疏影沉吟道,“不能再任她這麼走下去了,你把她的行蹤透露一下,讓她早點落網。”
“好咧!”奶糖應得很爽快。
它匿名提供了線索之後,主僕倆見識到了追捕隊的工作能力:
不過短短的三個小時,柳柳被追得精疲力盡,在邊境線附近的小城被逮捕歸案。
警方對這個特殊的犯人很重視,正在把她押送回去。
所以,蘭疏影如果繼續待在木懷禮這裡,是等不到這個女孩出現的。
她去樓上跟木懷禮說了一會話,然後聯絡主腦幫忙盯著他,這就下去收拾行李了。
一群保安已經習慣了她住在這裡,突然聽說她要回國,居然個個都很捨不得。
他們主動去買來了大包小包的肉和蔬菜,當晚在院子裡開了個燒烤大會。
幾個從當地招來的保安還跳起民族舞蹈,伴隨著撲鼻的食物香氣,載歌載舞,大家圍著烤架暢談趣事,氣氛很熱烈。
保安隊長的妻子特意送來了兩壇糯米酒,是自己在家做的,讓她帶著。
蘭疏影走之前給這些可愛的保安多打了一個月工資,在他們的祝福下,她踏上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