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這麼嚴實幹嘛?”
“怕讓人認出來丟人。”
“這會兒想起來了。”
“拍了七個多小時,中午給老太太買了一張票,回到家趕緊給老太太送去,一敲門,開門的是她們家保姆,我把事兒說了,保姆一下就笑了,告訴我老太太腦袋不好使,其實孫子就在家呢。”
“這不瞎折騰嗎?”
“這家人也不錯,把火車票給我退了。”
“那管什麼用啊?”
“反正錢是回來了,有了這兩次的教訓,我可不敢隨便應人了,過了半個多月,我想著這回風平浪靜了,剛一出門,我電話就響了。”
“又是找你辦事兒的?”
“接起來一看是我嶽哥,趕緊問嶽哥怎麼了,我嶽哥在那頭失身大哭,那是一個慘啊……”
“那是沒法不慘,失身了都。”
“誰說的?”
“你說的啊,失身大哭。”
“那我說錯了,失聲大哭。”
“這回對了。”
“我趕緊問啊,嶽哥,怎麼了,這麼傷心,我嶽哥告訴我,不因為別的,他結婚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孩子,問我能不能幫幫忙,他要求也不高,生兩個就行,問我身體好不好,如果身體好能不能……”
“不能,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結婚沒有孩子,找你?問你身體好不好?這事兒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這和道德有什麼關係?他沒有孩子,問我身體好不好,如果我身體好想請我幫他去找找大夫,這怎麼了?”
“哦,那是我理解錯了。”
“你怎麼理解我不知道,聽了這事兒我趕緊告訴他這事兒我就行,我一說完,嶽哥急了。”
“因為什麼啊?”
“他告訴我,小郭,你爸都不行,你更不行。”
“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