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黑。”
“離遠了一看還以為是毛筆字兒呢。”
“這也過於濃密了點兒。”
“鼻子。”
“什麼樣?”
“和她接吻如果是正對著臉兒,二十厘米外就能碰到她的鼻尖兒。”
“皮諾曹啊?人有這麼長的鼻子嗎?”
“嘴就更好看了。”
“啊。”
“櫻桃小嘴兒根本就形容不了。”
“這詞兒都不行?”
“不行,後來我找了個詞兒。”
“什麼詞兒?”
“芝麻小嘴。”
“那就是沒長啊。”
“您說,我十八歲遇到這樣的一個姑娘,能不記憶猶新嗎。”
“那是得記憶猶新,一般人都忘不了。”
“除了這個,我的十八歲還有很多值得回憶的事情。”
“那你再給說說。”
“十八歲那年,我有個夢想,買一輛屬於自己的車。”
“每個人都得有夢想。”
“我和別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別人只能是想,但是我有個能幫助我實現夢想的好爸爸。”
“我把這茬給忘了,那就找去吧。”
“我爸那天演出剛完就回了家,我把想法和我爸爸一說,我爸摸著我的腦袋慈祥的笑了,然後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說以前有個孩子,想要一樣東西,但是他不想依靠大人,而是憑藉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的爸爸也為他驕傲,這個故事說明了什麼道理兒子你知道嗎?”
“誰是兒子啊?衝那邊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