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就來個小包袱,大家一招笑,場子就熱了,又介紹了前面的演員,又介紹了自己,節目就正式開始了。
“前些年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師叔也什麼不上臺演出了,主要就是因為孩子。”
“沒錯,為了下一代著想。”
“對,這話說的對啊各位,什麼都沒有下一代重要,看到我師叔對下一代那麼上心,我這心裡就舒服多了,從小你說孩子也不在我身邊,我啊,也……”
“停,你先等一會兒吧,怎麼說著說著我好像破案了呢,誰的下一代啊?”
“噫……”
觀眾聽著臺上的表演,感覺又回到了以前熟悉的劇場。
“這話說的,誰的不一樣啊,我不在乎。”
“你是不在乎,我在乎,這事兒說明白了,不說明白我就下臺了。”
說著轉身就要走,陶洋一把拽住。
“我的。”
走的更快的。
“你的,你的,差點兒沒把真相說出來。”
“什麼真相啊,就是我的。”
“行行行,就當是你的,這還不成嗎?”
“什麼叫就當啊,就是我的,咱們還是往下進行吧,要不然這虧吃的沒完。”
熟悉的段子,熟悉的人,兩個人的精彩演出得到了觀眾的熱情掌聲,下臺說什麼沒下去,後臺告訴外返場一次,兩個人就又來了一段兒。
“觀眾實在是太熱情了,沒想到我們這個組合還有這麼多人喜歡,你們是奔著我師叔錢來的嗎?”
“噫……”
陶洋相聲學了他師父八成,基本上歲數大了,和老郭表演的差不多。
“我覺得他們更可能是饞你的身子,你們是不是?”
“是。”
回答的聲音快傳到二里開外了。
“你看我就說吧,叫的最狠的就是那大哥,你看見沒有,不行給二十塊錢,跟著走得了。”
“二十我就跟著走啊,沒有五十我不能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