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抱著紅玫瑰,眼底閃著微光,盯著白絮精緻白皙的面容,吞了吞口水。
“小白,別這麼看著我,我們之前感情明明那麼好?馬上就談婚論嫁了。
這不,你手不是受傷了嗎?我特意過來照顧你的。
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這輩子只有你一個人,我們可以籤婚前協議,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程朗目光堅定無比,帶著滿滿的愛意和寵溺,甚至沒有一絲之前對白絮的惡劣之意。
他目光落在白絮垂著的手上,眼底帶著一絲得意。
白絮走上臺階,眼神淡漠,嗤笑一聲。
“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呢。”
以為她傷了手,這輩子就只能倚靠他了嗎?
想的美。
白絮想起程朗住院科室同事給她發的訊息,盯著他端笑的面容,一字不落的複述給他聽。
“你不過是因為煤氣中毒,性功能喪失了百分之九十九,所以你才想重新把我追回來,只因為我說過不生孩子。”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有腦子嗎?”
程家封鎖訊息之前,她的同事就已經告訴她了。
還把這個好訊息比喻為渣男的報應,她當時覺得貼切極了。
程朗的面色一點點黑下去,聲音縹緲,“你知道?”
怎麼可能?
白絮冷哼一聲,她沒有絲毫躲閃的盯著程朗的臉,“當然。”
她不僅知道,還為此高興得整晚睡不著。
白絮往前一步,程朗便後退一步,表情猙獰。
看著他恐怖的表情,白絮拿出包裡的手術刀,修長的手指劃過閃耀著金屬光澤的手術刀,幽幽的開口。
“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保證,我捅你一百刀,都只能算你輕傷。
哪怕是用左手。”
程朗丟下花,嚇得慌張的往下跑,本來就沒怎麼恢復好的雙腿,差點在樓梯上給跪了下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白絮的視線。
踢了一腳地上的玫瑰花,白絮收起刀,面不改色的回到屋子裡。
白絮把門甩來關上,她剛在床上躺下,就聽到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