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血氣方剛的一個大男人,年輕氣盛,你跟他都戀愛兩年了,都還不願意給他。
你敢說不是你揹著他在外面有人了?”
程母拍拍手,一副耍賴的模樣。
她家程朗這麼優秀,多少女人想要追求他,結果偏偏一心吊死在白絮這棵樹上。
要不是想著白絮能力不錯,她早就把她打發了。
床上的程朗也是一僵,艱難的看向沉默的白絮,難道他媽說中了?
白絮眼睛睜得老大,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原以為是程朗尊重她。
他們明明說好了新婚之夜才交付彼此的身體,沒想到程母竟然這樣想她。
“我敢說不是。阿姨,還煩請你讓開。”
她已經不想跟程家任何人有牽扯,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滿滿的小人之心。
程朗居然連這種事都要給他媽說,真是有意思。
還好現在早早看清了他們的嘴臉,她沒有嫁入程家。
程母被她凌厲的眼神看的倒退一步,伸手指著她發白的面容,咬牙切齒的開口。
“你……白絮,我告訴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要是敢跟阿朗分手。
這醫院我家可是有股份的,你信不信我讓你在這裡待不下去。”
她不過就是一個小醫生而已,他們程家可比她厲害多了。
“媽……你別這樣說。”程朗忽然意識到大事不妙。
白絮最討厭的就是有誰仗勢欺人,她心氣高,性子又傲,聽不了這種威脅的話。
程母高傲的挺著脖子,讓程朗躺下別亂動。
程朗想跟白絮解釋,卻看著她忽然冷了眼。
白絮渾身如墜冰窟,不可思議的盯著程母,“你說什麼?”
可她剛認識程朗的時候,他還沒有從醫院辭職,還是一個小透明醫生,還說自己在醫院裡一直被欺負,沒人跟他來往,只有她願意接觸他,是他心中最善良的女孩子。
難怪程朗後面來接她下班的時候,科室裡給她穿小鞋的主任一下子就變了嘴臉。
所以,程朗一直在欺騙她?
程母不明所以,繼續用輕蔑的眼神掃過白絮身上廉價的衣物,抱著自己的胳膊,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開口。
“怎麼?怕了吧,我告訴你,我們程朗看上你,是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