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一樓賣東西的都是同一個老闆。
我一直監視到天黑。
藏光飛的店裡只有他一個人,整整一天,只有一個客人,沒一會兒就出來,兩手空空的。
晚上八點,他鎖好了門,住在店裡。
就在這時,我接到玉春樓的電話,她已經到了風城。
我把她拉到賭場前面,指著四樓道:“春樓,你到四樓了嗎?那是場子的核心,你有辦法進去嗎?我想讓你去裡面找東西。”
玉春樓問:“找什麼?”
我搖頭,“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一定和藏光飛有關,你有辦法進去嗎?”
玉春樓道:“應該可以。”
我眼睛一亮,“從哪進去,要是可以打進去,我就不用找你來了。”
玉春樓指指樓頂上面的煙囪,“像這種防歐的別墅建築,對我來說,煙囪就是一條通道。”
臨行動前,我叮囑道:“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我會在場子裡等你,如果查到了什麼,記下來就行,臨走時,多偷些值錢的東西出來。”
“明白!”
我帶著初畫來到場子,換了一萬塊錢籌碼,今天我要在場子裡大贏特贏,來吸引人的注意,即使錢帶不走,也沒關係。
賭場最邊上的賭檯正對著通往四樓的通道,這桌玩兒的是骰子,那更好了,我的天下。
風城的骰子的規則和海瑞一樣,大小,點數,豹子,還有對一對六的對子可以下注,順子有一二三,二三四,一直到四五六,同樣可以下注。
賠率也不相同。
按機率學講,下注和賠率都是相同的。
就如一顆骰子,機率學上講,連續下注六次,會出現一次六,所以場子就把賠率調成一比六。
很公平。
但賭徒都忽略了抽水。
抽水就是抽血,可以很快把一個人的血抽乾。
我不用出千,靠聽骰就能贏。
荷官搖完骰,放到桌上,道:“買定離手!”
眾多賭徒紛紛下注,甚至還有人道:“已經連開六把大了,這把一定是大。”
我不動聲色,把兩千塊錢押到一二三的順子上。
荷官掀開骰盅,一二三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