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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兒在府邸不敢明目張膽的問大臣的房間,只能鬼鬼祟祟的四處尋找。
“喂!你偷偷摸摸的幹嘛!”一士兵逮住了她。
李婉兒低著頭,手已經放在了腰間,一旦有情況可以抽刀逃跑:“我迷路了爺。”
“迷路?抬起頭來!”
李婉兒有些不情願,士兵見狀拿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後面那人拉住了她,是白事的頭兒:“喂,都在找你呢,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快跟我走!”
他拉著李婉兒離開了士兵。
路上:“你還是被熟人介紹來的,早知道你這麼不守規矩即使再怎麼缺人手也不該匆忙將你收下,夫人已經在龍堂始土門大臣的門口等著咱們,行動快點!”
正合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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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事們跪在門口,夫人則是在床邊守著,卻沒有一點傷心難受。
李婉兒向內探去了頭,按道理,夫人應該去掉頭飾和首飾,以及著素衣,但是恰恰相反,打扮得花枝招,金銀首飾一樣沒有落下,尤其是那身鮮豔的衣裳格外的扎眼。
這點讓她感到很奇怪,再仔細一瞧,夫人面容嬌好,身材勻稱,面板光滑,這一看就是二十幾歲的姑娘。
這夫人原來是大臣的五房,前幾房因為年老色衰被一字休書,或者淪落成下人一樣的地位,看來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好了,你們誰來守著,我累了,該去休息了。”夫人看著門外跪著的白事們打了個呵欠。
“我來。”李婉兒為了更好觀察,主動進了房間。
夫人點點頭再也沒有過問。
李婉兒跪在床邊,床上的人肥頭大耳,一臉油膩,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一股難聞的味道飄進了她的鼻子,是一種腐爛味。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這時下人進來了,是剛才在談論大臣的兩人。
他們手中捧著味道極其濃烈的鮮花,來到了床邊。
“我幫你們吧。”李婉兒站了起來,“夫人已經同意我在這裡守著了。”
下人沒有疑問,將手中的花全給了李婉兒,看來下人們對大臣早就不滿意了。
這些花是拿來給他遮蓋臭味的。
李婉兒慢吞吞地把花擺在了大臣的周圍,她試探了一下大臣的呼吸,很微弱,脈搏跳動較慢,因為身體肥胖難怪一直醒不來,過度肥胖等於虛弱,她心想,看來也不用等那人來刺殺大臣,大臣自然就會嗝屁。
擺完了花,李婉兒看見白事們一直低著頭,她索性賭一把,開始在房間搜尋起來。
果真如前幾起事故一樣,殺手都是事先弄壞窗戶的鎖,半夜翻窗而進,床邊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但仔細看,還是會發現一兩滴濺在牆上的已經幹掉的血,按照血噴濺的形狀,推斷出殺手手疾眼快,是個殺人如麻的機器,前幾位都是一招致命。
家裡的東西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看來目的就是取命。
李婉兒結合之前下人說過的話,得知這幾人多多少少跟昏庸無能,欺壓百姓沾邊,府邸前前後後的下人數不勝數,到處充滿了‘富麗堂皇’四字,正是這些事情的縮寫。
外面來了動靜,她連忙跪在床邊,儘量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