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有矛盾吧,只是說不太能接受他那副鼻孔朝天的傲慢姿態。”
渡邊悠糾正了桐山和馬的發言。
“那不就是看不慣麼。”桐山和馬翻了個白眼,“總之,今天的頒獎典禮肯定是會啪啪打他臉的。”
“嗯哼。”
“嗯哼你個大頭鬼啊,兩個理由相加,換做是我,我肯定高興的快蹦到天上去了,沒什麼是比踩著討厭的人的臉上位,更讓人舒爽的事情了。我不信你不是這麼認為的。”
桐山和馬白了渡邊悠一眼,隨即向他遞去了一個‘都哥們,別裝了,想笑就笑吧’的眼神。
“我說我上臺演出結束後,就沒想過這事兒了,你信麼?”
聞言,渡邊悠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合著在桐山和馬的眼裡,他就是這麼一個人是吧!
“呵呵。”
桐山和馬挑了挑眉,輕蔑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以他對渡邊悠的瞭解,這傢伙只是裝的比較好而已,心裡肯定早就在偷著樂了。
“……”
得。
見到桐山和馬這幅表情,渡邊悠也就知道了,自己這會兒說什麼都沒用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回以一個‘任君想象’的眼神。
“所以說,有時候你真的是虛偽的很。”桐山和馬搖了搖頭,轉而丟擲了另外一個話茬,“說起來……”
兀的,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得。
在很是警惕的掃視了一遍四周後,他這才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倆能聽清的音量大小繼續講了起來,“你和早川的進展如何了?有沒有實質性的突破。”
“這週六我和她一起去接受了一個採訪,然後一起吃了一頓飯,吃飯的時候,我們還碰到了一個你絕對想不到是誰的人。”
渡邊悠語調自然的回答著,無視了桐山和馬的那句有沒有實質性的突破。
“是誰?總不可能是水谷勝人吧?另外你是不是無視了我的那句話?”
桐山和馬突然意識到了這點。
“哪有,另外,你猜錯了。”
“那……真希?”
“不對。”
“你的那位雨宮大小姐?”
“不對。”
“涼子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