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悠在心底默默地打著拍子,然後把話筒從話筒架上拿了下來。
其實按照彩排時的安排,他是該老老實實地站在話筒架前唱的,可眼下他臨時改了主意。
要什麼都循規蹈矩來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也太沒新意了。
而對他的這一舉動,臺下的觀眾們倒是眼前一亮。
不管接下來這個人唱的究竟如何,就單論他這個小動作和那張臉,已經夠他們記住他了。
就在這諸多視線的打量下,渡邊悠很是放鬆的唱了起來。
“要怎麼做?就這麼做!”
“嗯……現在還能和你說話吧?”
“那樣也好,這樣也好”
“真希望現在你能快的覺察到我”
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緊張,更沒有所謂的緊繃,有的只是彷彿散步般的閒適舒緩。
儘管學校提供的話筒效果相當一般,但他那極具辨識度的嗓音,也仍是讓在場的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
“這是j本人來了!??”
“長得很帥,又年輕,和銘海導演透露的完全一致,說不定還真是他呢?”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頂多就只是聲音比較像而已,你看,像是開頭的那段,如果是j本人來唱的話,是不會處理的這麼隨意的。”
“你說的專業,跟你混。”
“而且年齡的話也對不上,銘海導演口中的年輕,再怎麼說,也得有個20歲左右吧?”
聽著一旁傳來的小聲交談,松島理繪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了身旁的早川尚子。
她不是這些外行,更不會拿著半截就開跑。
是與不是,至少得聽完前半段才行。
但就開頭這一段,她確實是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真的j一樣。
“他……”
松島理繪沒忍住的開口提了一句。
不過她並沒有把話說完。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時候一個字,就足夠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自己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