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空蕩蕩的,也沒車子經過,和同一時間的東京相比,安曇村無疑要冷清的多。
“今天,謝謝。”
濱邊涼子的聲音很輕。
她覺得這句話自己還是應該講出口。
至少要讓他知道,她感受到了他的善意。
“怎麼一下子這麼生分了?”
渡邊悠以玩笑般的語調問了一句。
“這和生分無關,我只是覺得我應該向你道謝,就像我問你為什麼要向我道謝時那樣。”
濱邊涼子糾正了渡邊悠的說法。
“伱倒是會說,用我的話來堵我的嘴是吧?”
渡邊悠翻了個白眼,有點哭笑不得。
“這叫活學活用。”
濱邊涼子眨了眨眼,白皙的素手彷彿不經意的擦過了他的手背。
“那我以後得注意一點了,不能教你太多,不然你把我的那套學去了,我就沒得說了。”
渡邊悠的語調仍舊放鬆,和濱邊涼子開著玩笑。
“你不能這樣!”
濱邊涼子努了努嘴。
“為什麼?”
“不為什麼。”
“不講道理是吧?”
“是的。”
“……行吧,那我投降。”
渡邊悠毫不猶豫地用實際行動復刻了法**禮。
一唱一和間,兩人對視了一眼。
一如之前那般,哪怕是繃緊了臉龐,在三又三分之一分鐘後,兩人還是沒繃得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其實,我沒有那麼討厭長崎夏子。”
笑過之後,濱邊涼子神色自然的講出了這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