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家,書房內。
“小姐,需要我去接渡邊少爺麼?”
手冢正裕微微躬身,開口問了一句。
對渡邊悠,他是欣賞且滿意的。
鮮少有年輕人,能像他那樣,硬是靠著自己的才華殺出一片天。
並且,在取得了絕大多數人都會飄飄然的成績後,渡邊悠居然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保持足夠的謙遜、冷靜與理智。
至於那唯一的‘意氣用事’,或者說是‘衝動使然’致使的動手打人,他覺得是可以理解的。
年輕人總是有血性的,要是不年輕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
甚至於在內心深處,他還暗搓搓地想過,要是那天渡邊悠再給雨宮哲平補上一巴掌的話,就更完美了。
但很遺憾,這一巴掌估計得留到下一個契機才能打出來了。
“他說暫時不用。”
雨宮綾奈看了一眼手機的聊天記錄,關上了手機。
她總覺得今天的對話怪怪的。
可硬說哪兒沒對的話,好像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欠缺了點意思。
“明白了。”
老管家站直了身子,繼續講起了剛才沒有講完的事情,“8月6日的那場宴會,您打算參加嗎?”
“那場宴會有哪些人出席?”
雨宮綾奈開口問了一句,興致不高。
越是在渡邊家住,她內心深處對這樣所有人都戴著面具的場合,就越是有種隱隱地排斥。
她其實也明白,這樣不好,但在絕大多數時候,在感覺強烈的當兒,人是沒辦法自己騙自己的。
“東京圈的絕大多數豪門貴族,上流圈子的那部分人。”老管家如實的給出了回答。
客觀來講,那樣的宴會對結交‘朋友’,擴充套件人脈,拓展圈子而言,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畢竟有時候,你認識對方,哪怕只是一面之緣,就已經是領先其他人一大步了,更別說你有更具體的對方的私人聯絡方式了。
“……他們會去嗎?”
雨宮綾奈終究還是把那句任性的話,嚥進了肚子裡。
現在的她還沒有那個資格,講那句‘我不想去’。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