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的哪位學姐?”
渡邊悠眼底的好奇之色愈發濃厚了。
倒不是因為高二的那位學姐本身,而是因為桐山和馬臉上的那副表情。
——就像是即將痛失‘白月光’似得。
“你不知道?”
桐山和馬一臉驚訝的轉過頭來,像是看外星人似得看向了渡邊悠。
“是。”
渡邊悠坦然的點了點頭。
他對這種年級上的所謂名人素來就不感興趣,指望著他知道,還不如指望著安原裡紗知道。
兩人走過二樓樓梯的轉角,向一樓走去。
“那位學姐,用世俗一點的說法做個錨定的話,大概就是高嶺之花這種感覺的存在吧。”
桐山和馬放緩了腳步,給渡邊悠科普了起來,“人長得白淨,氣質清麗,學習成績好到三年學費全免,每學年都能拿到全額的獎學金。
“校總結會上的學生代表從她入校以來就沒變過,一直是她。
“運動大會上,她參與了的運動專案,名次沒掉出過前二。
“雖然她的家庭是普通了些,但那又如何呢?
“做個我認為很恰當的比喻,她就像是雨過天晴後,沾上了些許水珠的梔子花,風雨過後,淡香依舊。
“儘管她看上去很冷漠,和誰都保持距離,眼裡的疏離感更是沒有消失過,但實際上應該是外冷內熱的型別——我猜的。”
桐山和馬並沒有和那位學姐實際接觸過,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樣的性格後面一定就是那款經典的人設。
“不是誰都是這種反差型別的角色的,桐山。”渡邊悠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人的性格很大程度上是由過往的經歷,和生活的環境共同決定的。”
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人一輩子都在被童年治癒,有的人一輩子都在治癒童年的原因。
“也對。”
桐山和馬點點頭,接受了渡邊悠的這個說法。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出了樓梯,換好鞋,來到了教學樓一樓的走廊內。
“喏,就在那。”
桐山和馬拉住了渡邊悠,讓他停了下來。
“那也沒人啊,就只有幾個男生。”
渡邊悠看了一眼那邊,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嘴。
兩人所在的位置剛好處在一個很微妙的角度內,他們能看到那邊的光景,但那邊的人看不到他們。
“中間領頭的那個,就是這次告白事件的男主角。”桐山和馬壓低了聲音,“稍微等一會兒吧。”
“等女主角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