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臨睡前,他又痛定思痛的覆盤了一下自己和那個女生的交流全過程。
然後,他兀的發現,自己高中的黑歷史突然就喜加一了。
“沒事,小丑有小丑女,你那個朋友什麼都沒有。”
渡邊悠拍了拍桐山和馬的肩膀,‘寬慰’了他一句。
“你怎麼這麼會安慰人啊?渡、邊、桑!不過小丑和小丑女是誰??”
桐山和馬沒好氣的瞪了渡邊悠一眼,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拍了下來。
這人是真會說話啊。
他要是有他這麼會說話的話,早就一週挨五頓揍了。
“一部電影裡的角色。”渡邊悠放慢了腳步,收起了剛才的揶揄表情,“總之,如果伱真的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一個女生的話,那我的建議先儘量放平心態,從朋友做起。
“然後告誡自己不要把她過分神話。
“因為她其實沒有在發光,只是你的喜歡為她鍍上了那層光。”
在這方面,他這個軍師可太有發言權了。
真真的見過太多阿沸了。
“……你講話不要突然這麼有哲理好不好,明明你前面的調侃還那麼惡劣!”
桐山和馬沉默了一小會兒,嘴上抱怨著,心底卻是牢牢地記住了渡邊悠說的這句話。
“說真話也惡劣是吧?”
渡邊悠反問了一句。
“你說的那是……”
“渡邊同學,早!桐山……同學,也早。”
街口還是昨天的那個街口,人還是昨天的那個人,就是態度嘛,已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站在街口的早川由紀揚起手,大大方方地同渡邊悠還有桐山和馬打了個招呼。
“早川同學,你也早。”
渡邊悠點點頭,簡單的做了個回應
“早。”
桐山和馬隨意的應了一句,接著自覺地向後遠離了一個身位,然後向一旁的渡邊悠遞去了一個‘你真該死啊’的眼神。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人早川由紀講出的那句活力滿滿的“早”,是隻對渡邊悠一個人的,至於自己嘛,明顯的就是應該在車底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