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南摸了摸自己的鎖骨,從體內抽出一把腥血淋淋的骨質長鞭來,揮手輕輕一舞,四周的空氣便爆炸開來,一股震懾靈魂的威壓壓向全場。
鄭馨怡小臉微白,兩股戰戰身心皆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無助地捏碎了一塊潔白無瑕的玉階。隨後便有股強大的力量向林天南鎮壓而去。
“嗯,護府大陣?”林天南冷哼一聲:“呵呵……今日老夫我到要看看是這大陣強,還是老夫我更甚一層樓。”
說罷,林天南長鞭狂舞,一股股強大的力量以他為風暴中心向四周爆炸開來,與護府大陣狠狠地撞在一起,激起一道道能量擴散開來,將四周的人們打得人仰馬翻。
任遠心中暗道不好,自從見到鄭馨怡將大陣啟用以後,他便發現了這護府大陣的不足之處,雖然看起來威力無比,但卻後發無力,已到強弩之末,崩潰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呵呵……沒想到鄭老頭的護府大陣竟是這麼一個花架子,就這麼幾下子就不行了。”林天南也看出了陣法的缺陷,冷笑道:“以前那個鄭老鬼整天吹噓他的陣法是怎麼怎麼的強,自己的陣法造詣是如何如何的高,呵呵……可是現在怎麼了,都經不起老夫我的拳腳了。”
“哈哈……看來鄭老鬼也不過是個沽名釣譽之輩罷了!”林天南斜眼一笑,揮手揚鞭向著鄭馨怡狠狠打來,準備將她這個陣眼打碎,此陣便不攻自破了。
看著向自己越來越近的血腥骨鞭,鄭馨怡嚇得小臉蒼白,一時不知所措失去了行動能力,緊閉雙眼,準備接受死亡。
可就在她準備放棄之時,又有人為她點亮了希望。任遠不知什麼時候跑到她的身前,伸手一握抓住了猙獰恐怖的骨鞭。
“呵呵……林老家主再怎麼說你也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輩了,怎麼還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啊!”任遠狠狠地將手中的骨鞭又扔向林天南而去。
“哈哈……若是大人你肯以誠相待,老夫何必出此下策啊!鄭家這個小女娃受傷都是大人你害的啊!”林天南一副奸笑像,向任遠擠了擠眉。
“呵呵呵……本官沒想到林老家主竟是這麼一個無恥老懶,明明是自己打傷了人竟要誣陷誹謗他人,哎!老傢伙你要晚節不保啊。”任遠冷諷回覆,直戳其要害。
任遠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身份可能已經被他識破了,要不然對方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強調自己不坦誠呢?任遠知道自己這點小伎倆在修為遠超自己的高手面前便會不攻自破,修為高深者只要慧眼一看便可看骨識齡。
任遠雖然扮作蒼顏老人,但是骨相卻是極為年輕的,所以自己的真實年齡便被林天南一眼道破也是理所當然的。
“呵呵呵……老夫我都提醒幾遍了大人你還是這般不坦誠啊!”林天南斜眼訕笑道“這要老夫我該怎麼辦呢?年紀輕輕地便不學好,偏要學那騙子勾當,小子要裝老子也應該等毛長齊了再說吧。”
“哈哈哈……本官用什麼面目見人與你何干,難道林老家主是傾慕在下嗎?要不然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我露出真容啊!”任遠壞笑道,對於林天南的威脅不放心上。
“哼!任憑你再怎麼巧舌如簧,假的終究是假的,今日老夫定將你的真面目公佈於這朗朗天下,讓安城百姓們好好看看你這虛偽面相。”
說罷,林天南將長鞭轉了一個弧度後發出咻的一聲,向任遠狠狠打來。骨鞭如長蛇般彎曲極速前行,所到之處便是一片狼藉,嚇得任遠身後的鄭馨怡直哆嗦。
任遠也是連忙運氣養尺,化尺成劍,捏弄劍訣向骨鞭迎去。面對林天南任遠也是全力以赴,畢竟兩者境界差距較大任遠可不敢大意。
戒尺被骨鞭震碎,任遠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向後退了十步有餘。雖然任遠的這一招不討好,但是也將林天南的骨鞭打偏了一個弧度,林天南也被逼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