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嶽林,你真不打算參加了?”羅鑾認真的問道。
嶽林猶豫了一會,心裡有種負罪感,“我今晚真有事,就不參加了,關於玉石的事,你悄悄 告訴她就行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看到他拿著紫銅塊,前往廢料商鋪結賬,羅鑾搞不懂他忙些什麼,拿塊紫銅就跟如獲至寶似的,連美女的生日宴會都推了。
傍晚時分,夕陽鑲嵌著天邊,江水泛起粼粼金色,楓林如火。
秦凡卿獨自坐在江堤上,望著夢幻般的江景,心情卻十分低落,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竟被一個認識沒幾天的人,牽住了自己的心。
“凡卿!一個人坐在這裡想什麼?想必是想父母了吧!”覃青走了過來,拍拍她的肩說道。
“哦!覃青姐來了,他們人都到齊了嗎?”秦凡卿笑著回應道,掩飾著心情的低落。
“還差幾位,對了,原本想約那個嶽林過來,讓他跟你們熟悉一下,結果人家沒給我面子,我這總經理當得太失敗了!”覃青自嘲道。
聽到她這麼一說,秦凡卿的表情黯然,“關美音應該是個明白人,就是個性太要強,甚至沒有底線,她不應該把家事與公事混為一談。“
“怎麼?你這算是打抱不平?”覃青側臉看著她笑道。
“談不上,如果我要是嶽林,或許還沒他堅強,也包括你!”秦凡卿輕聲說道。
覃青笑了笑,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著抱膝仰首的秦凡卿,說道:“丫頭,埋怨我是不是?你別忘了,我也是個打工者,人家關總那可是總裁,你還想讓我怎樣?”
秦凡卿白了一眼覃青,伸手推開湊過來的臉,說道:“蕭媛恢復的怎樣了?我這也沒去探望她,這幾天心太亂,攪合的我心神不寧!”
“蕭媛只是受到驚嚇,並沒什麼大礙,聽關總的話音,她好像明天就能出院!”
“那就好,等她上班以後,咱們一起坐坐,好久沒見到她了!”秦凡卿輕淡的說道。
覃青嘆了一口氣,說道:“嗯!蕭媛現在還不知道這事,若她知道嶽林是這樣辭退的,她能會怎樣?我都替關總捏一把汗。”
秦凡卿猶豫一會,隨口問道:“覃青,你說蕭媛與嶽林之間,是戀情還是友情呢?”
“我覺得吧!應該介於之間,不然,關總豈能做的如此果斷!”覃青猜測道。
秦凡卿默默點了點頭,說道:“即便蕭媛知道了,在她那個強媽面前又能如何,她越是折騰的厲害,嶽林受到的傷害越大!”
覃青愣了愣神,問道:“凡卿,我怎麼感覺怪怪的,是不是蕭媛帶嶽林見過你?”
“看你這話說的,就跟嶽林自己沒長腿一樣!”秦凡卿說話間,站起身往酒店走去。
覃青一臉懵懂,心想,難道嶽林是鏡中花的命,“卿丫頭噯!我是真擔心你給人家二次傷害。”
江畔村,房間裡亮起了燈,嶽林起身拉上了窗簾,重新坐回桌前,繼續擺弄著紫銅塊。
手指冒出縷縷寒氣,不斷有銅屑從指間剝落,不一會,嶽林舒出一口氣,手裡握著二把鑰匙對比著。
嘴角翹了翹,顯然,他對仿製的傑作很滿意。
然而,正當嶽林得意之時,卻有了一個新發現,原先那把鑰匙的凹槽間,那幾個圓形的小黑點,起初他認為是附著的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