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想求婚?
她手一伸剛想將它取下,結果好幾根銀針突然射出,直往秦夜冕的面門“咻咻”而去。
好在他反應快,臉偏了幾下後躲過去了。
“別動,我教你。”男人一把按住她略有些慌亂的手,莫名撫平了籬落心裡突起的一抹驚魂未定。
說真的,剛才這針往他身上去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差點連心跳都停止了。
“別怕,沒事。”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輕輕聲道,“這下面有開關,你剛才不小心碰到這裡了。這上面的蓋子是可以開啟的,銀針就裝在這裡。”
說著,他不忘將一個袋子往她腰上一系道,“這裡面有個針盒,備用的針就裝在裡面,用完了記得問我要。”
“這暗器哪來的?”在冷靜後的第一時間,籬落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你不是說想要嗎?”其實那日她說的話他放在心上了,所以才命人沒日沒夜打造了這枚戒指。
“哦。”這下籬落沉默了,怔怔地望著手裡的戒指發起呆來。
“怎麼,不喜歡?”見她不說話,秦夜冕眼裡閃過一抹失望,“還是說你不放心將鳳凰刀交給我?”
“不是。”很久之後,籬落訥訥道:“大人,阿籬可以有個不情之請嗎?”
“說?”
“到了京城之後,大人可否將這把鳳凰刀直接交給公主,就說·······。”
“我只是代為保管,其他的免談。”秦夜冕沒等她把話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而且聲音十分冷酷,尤其那不近人情的模樣簡直與之前溫柔的樣子判若兩人,嚇了籬落一跳。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什麼話了,他居然莫名其妙就翻臉了。
“陰晴不定的傢伙。”嘴裡嘀咕著,她眼睛一閉,氣得再也不想理人了。因此也就錯過了男人離開時那略有些僵硬的背脊和繃得很緊的下顎,並非是生氣而是一種隱忍。
“餓了嗎?”籬落本以為男人不會很快回來,結果卻出乎意料,在她的氣還未消之前。
於是懶懶地睜開眼睛瞟了一眼,這才發現他正一手端著白粥,一手拿著勺子,一副打算喂她吃飯的樣子。
搞什麼?她是已經毒發要死了還是已經沒手沒腳了?望著男人那半蹲著身子將吹涼的一勺白粥送到嘴邊的動作,她的心突然掠過一抹煩躁,生生在他的行為裡看見了些憐憫的影子。
這才發現自己之前那句脫口而出的話“你是在可憐我嗎?”居然出自真心。
於是望著男人那有別於剛才的小心翼翼,突然氣呼呼地背過身去道:“我不喜歡白粥,我要吃烤肉。”
其實籬落想說的是,她不需要憐憫,更不需要他屈尊降貴。因為他越是這樣她心裡就越難受。
可男人不知,他只看見她轉身時那吞嚥的動作,心裡便掠過一抹嘆息,猜想大概是自己剛才的態度不好惹她不高興了。
“我說你一大早的要吃烤肉,是不是腦子······。”糖王何時見過爺如此低聲下氣,一聽她說不喜歡吃白粥立刻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