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率先出現在舞臺上的,是秦魏山和她的三位室友。
四名穿著華麗的旗袍,挽著丸子頭的古典美女,或是抱著古箏,或者抱著琵琶,或是拿著簫,或是捧著壎……這一幕,給人一種美的享受。
緊接著,走上臺的是抱著一把電吉他的呂東辰。
呂東辰一上臺,劇場裡的觀眾們又瘋
了。
“我去,這不是東辰嗎?他怎麼又上場了?”
“你知道什麼?呂東辰和畢鑫磊是一個寢室的同學,這有什麼?”
“哈哈哈,有意思了,這會張天林估計得哭了……”
結束完,自以為穩操勝券的張天林,後臺也沒回,直接帶著自己的三個小弟去了觀眾席,等著看畢鑫磊的表演。
當張天林看到出現在舞臺上的呂東辰的時候,臉色頓時一變,沉聲道:“該死的,呂東辰為什麼會出現在舞臺上?”
矮一些的青年,小聲說道:“那個……我之前就看那個和咱們說話的戴帽子的人有些眼熟……”
“嗎的!”張天林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你怎麼不早說?”
“我,我當時沒想到他是呂東辰!”矮青年這個後悔啊,沒事搭什麼茬兒啊?
“天哥,天哥,別衝動!”另外兩個青年連忙勸阻,“他們只有兩個小時,估計弄不出什麼名堂來,你放心,這次贏的肯定還是咱們。”
“呼,算了!”張天林松開手,冷笑道:“就算是呂東辰又怎麼樣?我不信他能幫助姓畢的反敗為勝!”
張天林的表現,呂東辰他們看不到,也不想看到。
這時候,畢鑫磊最後出場了。
他現在的裝扮和坐在舞臺上的付青湖有些像,只是相比起付青湖來,畢鑫磊要更年輕,更加文秀!
手裡拿著一把同樣白色的摺扇,畢鑫磊面向觀眾們說道:
“大家好,我是畢鑫磊!接下來,我為大家帶來的是我的好兄弟,親自為我寫的歌,名叫《帝女花》!我要用它向某些瞧不起帝都戲曲的人證明,我們帝都的戲曲,同樣是世界一流的音樂!”
聽到畢鑫磊的話,觀眾們立馬開始交頭接耳。
“他說什麼?又是呂學長寫的歌?”
“也對,他們是一個寢室的,兄弟有難,兩肋插刀!”
“這次還真是來著了,竟然能聽到呂學長的兩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