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給她找打官司時候的辯論方向?
謝寧珺輕輕吐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剛看見謝菲瑤一拳攮死個人的時候,確實有點驚恐和震撼。
但震撼過後,就只剩對回家的殷切期盼。
死在她手上,真的就只疼那一秒!她謝菲瑤簡直就是完美機票!
謝寧珺默默拿出手機:“我報警了。”
謝菲瑤立馬出言阻止:“不行!”
這下換謝寧珺找回氣場,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不是說了你可以不用坐牢嗎?你還怕什麼?怕我騙你?”
那倒不是,謝菲瑤回國之前也補了很多國內的法律,知道“無限防衛權”這個說法是真的。
她只是不想就這麼抽身離去,欺凌無法反抗的弱者,是她最厭惡的行為。
她開口道:“你剛才沒聽見他說嗎?還有兩個參與姦殺的施暴者。你現在報警,就算成功定罪,他們頂多坐幾年牢,出來說不定繼續作惡。”
其實謝寧珺也想過。
但這個村的壞人太多了,而且他們做的壞事,很多不好界定。
她打算是將這個村的事上傳到主頁記錄下來,也定時五天後發。
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曝光他們,狙擊他們村的經濟。
所以她不太支援謝菲瑤繼續浪費時間。
她指了指地上的屍首:“這個畜生是強姦你,所以你有權利自衛反擊把他打死。但那兩個沒有,你要是現在突然過去殺了他們,那就是活脫脫的謀殺,這罪太大了,估計打官司都難脫。”
謝菲瑤想了想,也同意:“那就按你說的,報警之前,先閹了他們。”
謝寧珺沉默一會兒,也不勸了。
雖然減慢了她回家的程序……
但她很支援謝菲瑤這麼做。
……
隨後,她們倆一起去村裡的畜牧獸醫站,拿了兩把專門給牲畜用的手術刀,裝了一些家畜麻藥,走的時候放下一千塊錢。
之前謝寧珺就在金毛的資料裡看見,隔壁村有個聚賭場所。
族長兒子的二叔和表哥都是賭徒,經常去打牌,都得半夜才回來。
今晚他們也是一樣,也是去鄰村打牌了。
謝寧珺和謝菲瑤都戴好帽子口罩,蹲守在回村的必經之路上,等待那兩個禽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