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盯著溫執的脖子:“哎小五,你脖子上是什麼?”
溫執抬手摸了摸:“哪有什麼?”
虞沉忽然伸出手,虛空地拉了一把:“原來是條狗繩。”
溫執:“……”
虞沉轉臉一看,瞧見溫與居然也有臉在那笑,也指了指他的脖子:“你也拴著呢,傻狗。”
溫與:“……”
看那兩兄弟都冷下臉,這下就虞沉笑得出來了。
謝寧珺早就開始坐立不安了,從小到大都沒遇見到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有些手足無措,更有點後悔。
今天就不該來。
就在她倍感焦慮的時候,溫執忽然揉了揉她的發頂,解釋了句:“行了,別有壓力,逗你玩呢。”
謝寧珺剛鬆了口氣,忽然感覺一股無法抵擋的睏倦。
下一秒眼前一黑,往前倒去。
溫執伸手接住她,見她睡得很沉,不由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
虞沉看傻了:“怎麼了這是?珺妹怎麼突然睡著了?”
溫與靠進柔軟的沙發裡,氣定神閒地解釋:“從她進這個門開始,就在被催眠。你以為我家牆上這麼多鍾,還有彎彎繞繞的黑白壁畫都是瞎掛的?”
虞沉恍然大悟,原來從一進門的閒聊,到後面的離譜發言,都是有目的的。
謝寧珺每一層情緒都是他們故意誘導的,先叫她放鬆,又叫她情緒緊繃,又叫她忽然鬆懈下來……
他本來還以為,得叫人躺在那兒,然後在那裡說什麼……請閉上眼,現在你看見一片樹林巴拉巴拉的才能催眠呢。
太神了,下次跟溫執說話還得再多長八百個心眼。
別也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把他給迷了,然後問他銀行卡密碼。
不過他又仔細想了想,溫執剛才說話的神態……
他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演的,反正認識他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他說話哪句真哪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