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雪咬了咬牙,暫時先忍了。
今天還有很多重要的工作,她就不信謝寧珺也懂。
她回頭對那幾個保安使了眼色,叫他們先離開。
幾個保安離開後,按理今天的會議就要開始了。
不過謝寧珺卻說:“各位股東,我知道你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上的議題,那些我沒有研究過,所以之後你們投票表決就好,我棄權。”
“我暫時要耽誤大家一些時間,說一些工作之外的事。”
“我實話跟你們說吧,顧總為什麼將遺產交給我這個外人,都不願意交給他的家人呢?”
謝寧珺猛地抬手,指向盧雪:“因為他的後媽,狼子野心!”
“她知道簡教授和莫教授在維持顧總的求生意念,她便派人上門搗亂!她想讓顧總死!”
盧雪氣得又拍桌子站起來:“說話要負責,你怎麼敢把謀殺這麼大的罪名放我頭上!”
顧聞蹊也立馬開口維護他媽:“你瞎幾把說,他一死財產就捐了,我們肯定不敢讓他死。”
謝寧珺這才看向顧聞蹊。
他存在感太弱了。
他的弱看起來都不像是正經的病弱,像是沉迷酒色,被掏空身體的空虛弱。
彎腰駝背,體態也不好,看著就像個不求上進的紈絝子弟。
跟他哥比差遠了。
而且他還全程跟在他媽後面,像個小跟班。
所以她一開始自然就把他忽略了。
現在他一開口,她才發現……
這小顧不止是弱,腦子也不好使。
謝寧珺笑了:“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沒有那份遺囑,你就敢讓他死嘍?”
其他股東有人忍不住“嘖”了一聲。
可不是嘛,那意思不就是礙於遺囑才不敢讓他死嘛。
而且人家還沒死呢,口口聲聲就他的財產。
有這樣同父異母的弟弟,真是顧總倒大黴了。
顧聞蹊雖然沒聽見別人罵他,但能感覺到大家心裡在罵。
他著急開口:“那……那都我爸給他的財產!我……咳咳咳……”
他說話說得太急了,肺本來就不好,嗆了空氣又咳了起來。
其他股東又開始搖頭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