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玄學算命……挑著信吧。
虞沉盯著羅盤仔細看了看,忽然嚴肅地說:“老闆,明天下午兩點,建議你去一趟團結小區,別問為什麼。”
明天兩點,有重要的會議。
謝知遇未置可否,只含糊地回答了句:“我想想。”
……
夜深人靜,宿舍寂靜無聲。
謝寧珺的室友們,經過一天的軍訓勞累,已經全都睡著了。
她依然精神頭十足,一邊看苗光陽自殺影片底下的評論,一邊想著接下來要怎麼才能快速回家。
這人還真是不要臉,心態也強大。
那麼多證據都證明,他遭遇的壞事都是他自己搞出來汙衊別人的,他竟然還在評論區和別人對罵,說他的車就是謝寧珺派人劃破的。
別人要是拿寵物蛇裝毒蛇的事質疑他,他就攻擊別人是考不上重點大學、留不起學、出不起國的垃圾敗類,是嫉妒他才不站在他那一邊。
謝寧珺冷笑,他自己搞了那麼多事,哪怕劃車這件事真是她派人做的,也沒人信,何況真的就不是她乾的。
其實她一開始想叫沈滄瀾要個兩個億賠償。
她當然知道這個賠償價格離譜,法院肯定不會判。
她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判,就是為了把事情鬧大,拖著苗光陽,拖到他絕望,拖到他反擊。
但仔細一想那個思路太浪費時間了。
忽然,謝寧珺被螢幕上一條評論吸引了視線。
【你別口口聲聲拿學歷說事了,你上高中時成績根本就不好,結果高校提前招生你卻擠進了保送名單,你敢說不是你那個副校長爸爸和年級主任媽媽的功勞?我嚴重懷疑當年就是他們給你洩題了!】
謝寧珺立馬私聊這個人,詢問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一看是謝寧珺,噼裡啪啦把情況全跟她說了。
包括他爸媽在哪裡任教,他們家幾口人,當年做了什麼,為什麼會懷疑他當年考試偷題。
這些訊息確實挺有用。
但謝寧珺看著那人發來的現有資料,沒有什麼能直接指名苗光陽偷題的。
不過,不管他偷不偷,這些資訊都夠用了。
謝寧珺跟那個人道了謝,然後去給苗光陽發:“預告一下,明天打算去你爸媽小區附近發傳單。”
“我就是要所有認識你的人都知道你的醜惡面目,你的親人,你的鄰居,你以前母校的同學……”
“聽說你爸媽都是體面人,特別注重名聲和臉面,如果他們整個教師小區,都知道他們的兒子是個變態,他們還要不要你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