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寧珺靜靜盯著他,沒說可不可以喝。
於是謝知遇擰開瓶子。
等他喝了,謝寧珺才慢悠悠說了句:“哦還有一個事沒交代。”
律師問:“什麼?”
謝寧珺看著謝知遇,緩緩交代:“我們倆昨晚還嘎了兩個人的蛋,為了防止他們中途跑走,先用獸用麻藥把他們倆迷了過去。”
謝菲瑤怕大哥覺得她殘忍,趕緊解釋:“那兩個人迫害了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女生,害得人家流產死了,我們才會那麼做的。”
謝知遇點頭,輕描淡寫道:“嗯,幹得好。”
謝寧珺的視線,又落到謝知遇手中的那瓶水上:“我昨晚沒用完的家畜麻藥,怕後續還需要用,沒捨得倒掉,全給灌這瓶子裡了。”
謝知遇喝水的動作猛地滯住。
謝寧珺怕他不信,還補了句:“無色無味的。”
“……”謝知遇沉默半晌,被她給氣笑了,“你怎麼不等明年清明給我上墳的時候再說?”
謝寧珺無奈:“你也沒問我能不能喝啊,你要問我,我就告訴你不能喝了。”
“……行。”謝知遇一句都沒說她,趕緊開車去醫院做檢查了。
謝菲瑤全程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她雖然離開家很多年了,但依然記得大哥嚴厲的性格,對她也不例外。所以一家人對大哥都是敬畏居多。
謝寧珺怎麼敢這麼狂妄的啊?
而且大哥情緒怎麼這麼穩定?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就算了?
她又雙叒叕一次顛覆了對謝寧珺這朵小鐵蓮的印象。
她太狂了,對任何人都無差別的狂。
如果世界上有謝寧珺自傳的話,那一定叫《狂人日記》。
……
後續醫院給謝知遇做了檢查,獸用迷藥對人類本來就沒有多大傷害,而且又被水稀釋過,可以說對他沒有任何傷害。
律師那邊也說,謝寧珺謝菲瑤暫時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他一個人留下來處理就行,後續如果需要她們回來的話再通知。
於是,謝知遇帶著謝寧珺和謝菲瑤一起先回北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