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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一軒一層層的把皮肉縫合好以後,赫瀾也在不停用她昨晚現弄的酒精消毒傷口,最後用紗布蓋住。
白一軒把針線丟下的那一刻,他覺得,他這輩子都可能不會再用針線縫東西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
白一軒看了眼滿臉蒼白且在昏迷中的老皇帝,“他該不會……死了吧?”
赫瀾挑挑眉,試了試老皇帝的呼吸,而後滿意一笑:“活著呢。”
白一軒一臉驚恐。
收拾妥當後,赫瀾帶著他們出了殿。
“怎麼樣?”寂堯見她出來趕忙問。
不等赫瀾開口,寂堯就看見白一軒和子良兩人滿臉蒼白,臉色根本不對。
他以為是救不好了。
寂堯自顧自的說:“沒事,父皇他……也算是壽終正寢了。”
赫瀾拍拍他,“等一等,等到晚上看看父皇醒沒醒,彆著急。”
期間,沒有人敢進殿,動手術這事兒只有他們五個人知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赫瀾一直守在殿外,她清楚的聽見殿裡有聲音。
她忙推門進去,正巧看見老皇帝正在奮力的想要拿床頭附近的茶水。
“我來!”赫瀾大喊一聲。
老皇帝嚇了一跳,看著她進來笑了笑。
親自動手餵了老皇帝幾杯茶後,老皇帝皺了皺眉,“這腹部好疼……”
赫瀾問:“父皇,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的疼跟昨天的疼不一樣?”
老皇帝一聽,倒也認真的體會了下,“的確,昨天疼感覺是裡面,而今天疼像是皮肉疼。”
聽到這話赫瀾就知道這是好了,她止不住笑意,“沒事的父皇,您已經好了,這是傷口,等皮肉徹底長合就沒事了。”
老皇帝震驚的瞪大眼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