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寶珠道:“喝酒就喝酒,還做什麼詩?”
長孫悠然搖頭道:“寶珠,你這話不對!既有美酒,怎能少了詩來作陪呢?”
青蓮笑道:“悠然,你出自書香門第,這作詩怕是也是手到擒來吧?”
長孫悠然笑道:“我哪會作什麼詩啊?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作過詩呢!”
李仙蕙笑道:“沒事!我們上次也是第一次作詩,也正是因為喝了這解憂酒,所以才有了詩性。”
李裹兒道:“不錯!所以這喝了這解憂酒,肯定就能做出詩來!”
長孫悠然道:“我想想,我想想……哎!有了!既然這解憂閣第三層的房間是春夏秋冬四時之景為名,那我就以春為景,獻醜作詩一首。”
李仙蕙等人道:“洗耳恭聽!”
長孫悠然道:“春風不驚枝頭鶯,風間暗香醉雄鷹。青芽雛葉不留香,金樓玉閣醉仙縈。”
李仙蕙等人聽罷皆拍手叫好!青蓮道:“好詩!好詩!悠然不愧是出生在書香門第!”
李裹兒道:“是不是該我了?”
青蓮道:“你上次不是已經作過詩了嗎?”
李裹兒道:“上次是上次,遇上這麼美的酒,要是不作詩一首,那就太沒有意境了!”
青蓮笑道:“好!那就該你了!悠然剛剛是以春為景,那你就應該是以夏為景了!”
李裹兒微微點頭,略做沉思,道:“夏雨沉香三尺深,碧樹棲鳥五分蒙。落紅化泥不留香,棄壇淋雨水自潤。”
眾人也拍手而笑道:“好詩!好詩!”
李仙蕙道:“那我就以秋為景,獻醜了!楓林秋葉映日紅,嫋嫋酒香染白雲。帝問何物香天闕?仙家只道不曾聞。”
眾人聞言也拍手叫好!青蓮對錢寶珠道:“寶珠,該你了!你應該是以冬為景作詩一首。”
錢寶珠沉思半晌,道:“襄州院內不曾有,房州城中交密友。均州之行去不成,解憂閣中飲解憂!”
青蓮道:“你這也沒有冬天啊!而且你這也太過隨意了吧?”
錢寶珠道:“我就想到了這麼多!什麼冬天不冬天的我實在是作不出來!”
李裹兒道:“其實寶珠作的也沒錯,我們三人是以春夏秋為景,而寶珠的這一首詩,不光是冬天,春夏秋也都可以。”
青蓮道:“裹兒,寶珠,你們兩個就不應該認識!”
李裹兒與錢寶珠問道:“為何?”